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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改革开放徐进展,国家一派生机和盎然。孙木生他从小生在山区、长在农村,他就没到这外边见过大世面。因为他所在的这孙家庄,想要与外界沟通,那是交通闭塞,条件十分有限。
山里人有山里人的命,就这样他长大了以后,就像村里的其他年轻人一样,娶妻生子,过开自己那幸福了。
其实村子里它都是这样,这里虽然穷,可这日子也得照样过,祖祖辈辈也没觉得啥。可是到了孙木生他们这一辈,赶上了改革开放,他们这些年轻人就不安分了,他们不想着再过这种安逸的日子了。
他们也想着到这外边去闯,按说现在出去闯它确实那是有点晚了,他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人了,那已是有老婆、孩子了,你说是你这都有了老婆孩子了,你不在这家里照顾这老婆孩子,还往外跑啥?跑出去这家里的日子那还咋过?
可是孙木生他们不这样想呀,他们说他们出去打工,吃苦受累,就是想着今后让他们的老婆、孩子生活的更好的。他们今天出去吃苦,那是为了让他们明天把这日子过得更好。
这话他们说得有道理,就这样这父母,还有他们的妻子拗不过他们的,那也只好让他们到这外边闯荡去了。
其实这外边的工作它哪有那么好找?孙木生他们来到这城里后,这劣势那就显现出来了,没有什么技术,再说这文化水平又低,他们能干啥?大部分时间他们也只能在这劳务市场上等活干,干些零工。
有那急着装卸货物、搬运物资的,人家就来这劳务市场上找人。这一来找人,他们就都抢着去,当然了这人好找了,人家自然开出的价钱它就低。没有办法,低就低吧,咱出来就是挣钱的,这活你要是嫌工钱低,那可就啥也挣不着了。就这样,这种情况他们持续了快一年。
你看这也快到年底了,他们就商量着往回走,可是他们这帮年轻人那是感到很不甘心,很没有面子,“你说是咱这都出来了一年了,就是挣了这么一点钱,咱这还咋有脸回去?”
“那咋还就没有脸回去?没挣着钱还能不回家过年了?咱在外边这没有功劳它还有苦劳呢。”就这样他们就一路结伴回家去了。
你说是你这出去打工了,这妻子在家里那是又得到地里干活,又得在家里照顾老人、孩子的,那这是多累呀!再说这在家里守活寡的滋味那也是不好受。
本想着在家里吃点苦那就吃点苦吧,等老公从这外边把这钱给挣来了,那也是对自己很大的安慰的,哪成想这老公年底回来了,它却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倒不是说全空了,可是拿回来的这点钱,这孙木生的妻子她根本就没看到眼里,她那是对这丈夫失望之极。
就这样等过完了年,这孙木生他又要准备出去打工的时候,他的妻子那是很不愿意,她不让他再去了。
你说是这不去那咋行?孙木生他不服输,“这第一年出去没挣着钱,那是怨我没有经验,这再出去咱这不是有经验了嘛,我一定要出去想办法多挣钱。”
“啧啧啧,还多挣钱呢?多挣钱你得有那个本事呀,你没有那个本事,你到哪里去挣呀?”孙木生的妻子她不屑地说道。
可无论怎么说,这次这孙木生他还是又出去了,这次出去的也不是他自己,基本上还是他们这原班人马。因为其他人家那是没有去的,你们出去又没挣着钱,人家跟着你们出去干啥?他们这帮人,他们那都是怀着和孙木生一样的心理,他们就是想着出去干出点样子来。
你说是这要是不在这外边干出个样子来挣点钱,到年底再来家吃这窝囊气,谁能受得了?
这次来到这城里以后,他们就改变了思路了,他们不再在这劳务市场上等活干了,他们是一家一家到这用人单位去找活干。你别说,这次他们很快就都找上活了。
这次这孙木生他找的这工作,就是在一家煤场给人家筛煤。所谓的筛煤,就是把这煤炭用掀扬到这筛子上,那些细末漏到这筛子下面,那些煤块留在这筛子上面,人家这老板就是要把这煤炭末和这炭块分开卖,这样单独卖这炭块它能多卖不少钱。
你看虽然这老板他是个奸商,可是咱这是来挣钱的,咱哪里会管得了那么多?你只要是给钱就行。
人家这老板当然是给他钱了,人家这也是做买卖的,这规矩那还是要讲的,这钱那是要给的,人家给你孙木生定的那是计件工资,按你每天筛出来的煤块多少给钱,你筛出来的越多,当然我给你支的工钱它就越多,当然了这种计件工资制,他并不是给这孙木生一人制定的,只要是来他这里干这种活的,它都是一个标准。
就这样这回这孙木生他可算是找着发财的门路了,他有的是力气,你只要是有钱挣,咱这力气它就是使不完。
一晃半年多过去了,这孙木生他已在这煤场挣了不少钱了,他感到那是很心满意足。不过这满足那是满足呀,你说是谁不愿意多挣钱呀?这孙木生他在这煤场就像那老鼠拱着黑豆囤一样,他是越拱越有劲。
正当这孙木生干得一包劲的时候,人家这煤场它却要放假。原因呢,那就是在这煤场干的,它大部分都是些农民工,这一到农秋大忙的时候,人家都得回家去帮着家里种地。
没有办法,这时候人家这场子那就得关门,你说是人家那可不能光为了你孙木生在这里干活,还得派上人在这里伺候着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没有办法,人家都回,咱那也回去吧,反正这时候家里很忙。就这样孙木生他告别了他的同伴以后,他这回那可就趾高气扬的回家去了。
这次孙木生他没有让他的妻子失望,他挣回来了大把的钞票。可是这回到家里,他并没有感到这妻子对自己有多么的热情呀,相反她对自己显得十分得冷淡,对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激情。这让孙木生他那是十分得纳闷,十分得不爽。
在家待得时间长了,这孙木生他也就听到了人家对他的妻子的一些风言风语,这风言风语就好像是说他的妻子和这村长之间有什么问题。
你说是自己的妻子她咋会和这村长有什么问题?这村长这都四十多岁了,自己的妻子这才三十多岁,它差着个十多岁,而且这在这村子里论起辈份来自己还得叫他个叔呢。他能会干这为老不尊的事情?他能不办这人事?这孙木生他是实在是想不明白。
有几次孙木生他在这家里也试探着问妻子,他的妻子对他那也是信誓旦旦,她说她不会做这对不起他的事情的,可是这孙木生他在这家里这段时间以来,他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自己又说不上来。
其实孙木生的妻子她在这家里,她确实那是做了对不起这孙木生的事情,她已和这村长好上了。
这村长家里按理说有一个贤惠的妻子的,只是去年他的妻子上山采摘野果子的时候,她从那悬崖上掉下去,摔成了植物人,有他的母亲在家里帮着照顾。
就这样这村长他就没有办法再过这夫妻生活了。你说是他这正当年的,他咋能受得了?就这样他就打起村子里这些留守妇女的主意来了。
恰好一段时间以来,这地里浇水用电呀什么的,这孙木生的妻子她有时就去求这村长来协调,就这样在这村长办公室里三求两求的,这村长他就兽性大发,把这孙木生的妻子给办了。自然从此换来的就是这村长对她的百依百顺,这水、电呀什么的那就都不成问题了。
可从此后,这孙木生的妻子她也就成了这村长的泄欲工具了。唉,这闲着也是闲着,他们就这样各取所需,勾搭在一起了。
这天中午,孙木生的妻子吃了饭以后,她就到这山上的地里干活去了。你说是这大中午的你待急着去干活干啥?这孙木生不愿早去,可待他的妻子走了时间不长,他也就沉不住气了,他随后也上山了。
你看在这山上自己的高粱地里,这孙木生他就没找着他的妻子,他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继续找,待走到村长家的高粱地里,这孙木生他看到了他的妻子了,而且还不是他的妻子自己,这村长他正赤身裸体的压在她的妻子的身上呢。
怒火中烧!你看这孙木生他顺势从这堰边摸起一块大石头来,他就狠狠地砸到这村长的后脑勺上去了。这村长他连来得及哼哼也没哼哼,他就被砸死了。
出了人命了,这孙木生他也就不能回家了,这要是被公安人员逮住那是要偿命的。你看他就这样漫无目的急急呼呼地向着远处的大山走去了。
也不知那是走了几天几夜了,又饥又饿又害怕,这天晚上不知不觉孙木生他就在一个山涧里睡着了。这不是还没醒过来,他就被几只路过的饿狼给解决掉了。唉,真是令人痛心!
(作者:淄博电视台 张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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