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5-1-17 20:59 编辑
孙长友旧社会大部分时间是给人家地主干,抽空忙闲的才在自己的那点薄瘠的土地里干点。解放了分上了土地那还是自己干,这不实行了农业合作化了,那就得在生产队里干。 他最怵头开会了,一开会他那就打瞌睡,要不就偷偷地溜走。你说这生产队里开会还好说,这村大队里开会你不去哪能行呢?这天晚上那是村里成立合作化社以来,大队里第一次开全体会议,要求每一个社员都得参加。 你看这马上就要开会了,大队文书开始点名了,会场一下子安静下来了,“王友道”。 “到。”王友道他是一个中年人,他站起来大声回答道。 “孙长友。”大队文书接着喊道。 这不是自己的名字吗?怎么这么快那就点到自己了?这孙长友他紧张呀,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他也不知道咋回答才好,好在他这脑袋还算聪明,他立马那就站起来回答道:“有。”话一出口,立刻引来哄堂大笑。 这可是十分严肃的场合,你怎么这么乱喊呢?为给他一次改错的机会,这村文书重新喊道:“孙长友”。 “有”,这孙长友他照旧是这么回答。 “人家喊‘到’你喊‘有’,你这是啥意思?”坐在主席台上的大队长严肃地问道。 “你喊‘王友道’,人家喊‘到’,你喊我‘孙长友’,我不就得喊‘有’,不都是回答这最后一个字音吗?”孙长友辩解道。 “你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那我看你就是一个破坏农业合作化生产的顽固坏分子!”大队长一锤定音。 就这样这顶坏分子的帽子他一戴那就是二十多年,经常挨批斗不说,他还没处喊冤,你说是可怜不可怜?
(作者:淄博电视台 张玉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