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宋庆法 于 2018-8-20 10:05 编辑
临淄 宋庆法
每秒30万公里的宇宙速度,天外之天,洪荒里谁敢出其右,光能的力量无穷大,奈何穿不透古越族创造的万里氤氲。只因“混沌之气飘荡聚合,轻扬者化为天,重浊者化为地”。
看似柔柔弱弱,飘飘忽忽的云层,是着青罗裙织女,怕牛子受到阳光炙烤,展开秀发上的乌纱髻,充当起遮阳网,离别之痛抛到九霄云外,相聚之欢愉浮在云端。一家三口,手牵手,站在鹊桥上,轻遮望眼,看下界纷纷扬扬雨事。
摩羯和温比亚究竟谁捅的漏子,想来, 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风卷起吹筒,号令着行驶路线,过三山五岳如履平地;雨借势,把地面砸成麻脸婆,把水面砸的溅声四起。风雨声,堙没了所有杂噪,旷野里只剩下天籁唰唰和汪汪一片。
听不到鸟儿的鸣叫,看不见双飞的翔影,育雏时节,可能它们正猥琐在巢中,用单薄的双翼支撑着一个家,为雏儿们免遭风钻水浸之苦,默默一动不动尽到父母之责,把所有的精力用来遮风挡雨。
朝天锅蒸麻木了一切,快要到忍耐极限时,川剧的变脸术从人间泄露。连日阴霾,丝毫未有退却迹象,骤降下的气温凉飕飕,连一个适应过程都不给。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人且如此,栖在巢中的鸟儿们,无法外出觅食,估计已经几天水米未进,没有果腹之物,它们还能捱过多少时辰?何况一声声待哺的雏音,听来就让人心酸。
问的苍空不语,支支吾吾一番,只回应了几句闷闷的雷响。
按理,蛤蟆喜欢阴雨天,水泊滩涂,正是呼唤情侣交欢时。谁承想,却不是辛稼轩老爷子的笔下词句,“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旧时茅店社林边,路转溪桥忽见。”蛙儿也竟紧闭吞天大嘴,一时装聋作哑。
农作的田地里,水溢漫漶堤岸,禾花授粉招风引蝶正当时,蜂蝶舞不起霓裳,没有朋友两肋插刀相助,靠人,靠天,都靠不住,只能靠自救。
飞虫走兽为避淫威,藏匿得无影无踪。花草树木已成落汤鸡,浑身噙着泪,一肚子委屈,像平王枉杀伍员父兄般哭诉;塘里的莲,整日花苞紧收,难得一见那灿烂笑脸。水库撑得裂开闸门,一泻千里,鱼儿乘机逃脱约束的栅栏。
若抛开不利之虞事,还是喜欢雨天。落雨摆脱世俗纷扰,洗涤心灵,可使疲惫的身心得到自然净化,撑一把雨伞,到户外,雨帘隔开远方的不安,脚下的路途写满快乐人生。雨水浇灌着未来憧憬和希望。下雨,除尘降温,荡涤赘物,虚空甯宓,浑然无物,换作一身轻松,逍遥复逍遥。
雨事如烟,总有烟消云散时日。风雨过后,彩虹门高悬,赤橙黄绿青蓝紫,调和成一幅祥和的艳阳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