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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凝瑞,新年纳福
张店 深山樵夫
一
除夕不是年,而是迎接年。除夕如一条时光分界线,承前启后,紧密连着年,除夕和新年就如同两个孪生兄弟,出生时差及妙,却各占两个年份。在即将过去的一年,有人形象的浓缩到了一副扑克牌中。首先是大王和小王,也叫大画和小画,就是照耀着每一个幸福日子的日月光明。扑克中的桃、心、梅、方块来表示一年中春夏秋冬,52张牌代表着一年中的52周,每种颜色中的13个数字代表着每个季度有13个周,这里面隐含着国内国外位数众多的节日。回顾这一年,其实好日子很多的,比如在春天,曾经去淄川的省级古村落林峪村采风,就如这扑克中的“桃”,这里是一片没有任何污染的人间净土,一片风景如画的桃花源。远观山是一条盘龙,那些盛开的野生连翘花俏丽极了,好像是给盘龙黄袍加身似的,极富春天的仪式感。在那些山坡上,长着一些桃树,开满粉色的花,花香在山坡上弥漫。在春天还去了张店湖田的响水涯,在那里结识了一种奇异的蘑菇——金钱菇,当时的心情是这样的记载的:春日里,响水涯的金钱菇,如花般盛开了;唐太宗李世民御笔亲题“龙泉”的老龙湾游人如织;节日的盛装把这块风水宝地装扮的更加神奇、更加多彩。百闻不如一见。盛世奇葩金钱菇,她那花容月貌、袅袅舞姿,她那天真烂漫、至纯至洁的品性,给我们留下了极为深刻的美好印象。在夏天,去了北京大学进修一周,在美丽的北大校园,认识了一种状如“心”形的奇花异草——虞美人,这次人与植物的“邂逅”,让我这个早已经是四十不动心的中老年人,再次怦然心动,精神焕发,在夏天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学习周。期间,我和同学还混入北大隔壁的清华校园,冒充了一会在校学生,对清华校园中的校庆雕塑印象最深,其中一尊雕塑是一个以色列人设计的,名字叫“天穹”,光听名字就够有想象力的。在秋天,我在单位附近的小梅苑中,看到曾经在寒冷季节里绽放的腊梅树上采了几枚比黑米略大的种子珍藏在心里,从此心中就铭记着勿忘岁寒、奋斗最美的自励。其实,最有意思的还是冬天,在那些季节的收获后,人们总是习惯把苹果(寓意平安)桔子(寓意富足)等装在方块中的彩红箱子里,既表达方方正正、团团圆圆的丰年喜庆,又用一个新的丰收收获寄望,迎接着一个崭新的年。
二
除夕这天,是古历一年的最后一页。这一页却是最丰富多彩的,其景象不知胜过《清明上河图》的多少倍。集市上人头攒动,甚至可以说是摩肩接踵,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街市上,路边那些高大的悬铃木的树枝上,已经挂上了串串的彩灯,在夜晚看状如密密麻麻的满天星,它们用璀璨的星光翘首迎接了大年初一的旭日阳光,随后便融入到元宵节或彩月追月或雪打灯的欢乐的海洋中。在老家孝妇河两岸,每隔几百米,就有一组固定的彩车,十分的夺人眼球。即将过去的一年是建国70周年盛典,神州大地,国泰民安,物阜丰裕,美丽祥和。在超市,各种档次、花色、类型的过年物品,让顾客云集,特别是食品区的人流更是可以用“爆满”“爆棚”来形容。在车市,又有一辆辆品牌不同、颜色不同、价格不同的新车,载着快乐和幸福从这里出发,驶入万千寻常百姓家。最为独特的是花市,春节是一个起点、一个符号、一种寄托,于是富足了的人们,不约而同的用花卉来装点和扮靓这个一年之中最大的节日。年前的花市的花卉最全,有盛开的茶花、杜鹃花、仙客来、兰花、瓜叶菊、青叶海棠等等,也有即将盛开水仙花、梅花、碧桃、君子兰等等,千门万户曈曈日,万紫千红迎春来。(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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