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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冷落了那份久存的念想
文/巩本勇
芦苇叶悬挂湖上天际
在水乡,芦苇在孕穗水鸟在生蛋
她穿行在黑发和指缝间,打上一个折扣
她在隐约中摇动,舞蹈
还有隐约的马甲线露出来,被雨水打湿
黄昏,穿过她的身体
那种只有六七月才能听到听懂的声音
因地域,历史,风格迥异
一份久违的契约,不会再苏醒
粽子有棱有角,父亲当做一件艺术品
这种味道经过一年又一年端午
水倒流,与那些落着叶子的树,同一个姿势
坚刃如刀。南坡之南,北坡之北
有些东西,我们最好不见
像丢在湖滩上的几颗石子
有了自己的家乡,我并不担忧河水猛涨
又是一年粽子飘香
除了酒,还有什么能在瓶子里开出花朵
麻木的鸟儿,它的飞翔,是一种回归的错觉
卸下疲惫的行囊,把身体交给自然
五年多了,我冷落了那份久存的念想
一条柔软的河流,连接两个湖,两个湖都有人
视线中,端午的艾草,写进了诗歌
里面永远珍藏着一个诗人的秘密
——有一种心境,是为现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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