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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头
桓台 巩本勇
我还没有过险桥的的胆量,
我的家乡,人们大部分居住在一条小河的两岸,
年幼时,
小河的桥淹没了还可以坐小船,
其实是两根大木头,
倒影里是流水是记忆。
桥下的那个湾,
自古以来就叫鱼龙湾,
只要流水不改道,
木桥就不会撤掉,
我听到来自自己内心的声音。
荷塘的老水车并不老,
因为它是这里最显著的标志。
吱呀的声音,
是老纺车,
它在生命力修行,
一曲一折的木桥和芦苇起伏,
有多少湾湾洞洞,
摸到一条鲫鱼或者一个小螃蟹,
欢声笑语,
在空中,
有一种笛声,
以及依靠在我肩上的女人,
我已经遗忘很久了,
这里也是一个滋生离奇传奇故事的地方。
有时甚至会想,
徐夜这样的性情中人,
隐居起来,
未免太小气了,
熟悉的技能疏于惰性。
我攥着她的手,
慢慢冲淡世间的感情,
垂柳皆瓦钵粗,
我总会情不自禁在桥头站上一会。
所有还不清的债,
由桥头来还,
桥头教堂应该是信仰上帝的人们精神的天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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