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婷子 于 2017-4-8 11:47 编辑
淅淅沥沥的春雨,一场一场把春天从睡梦中浇醒。几乎在一夜间把整个世界复苏变绿。清晨的街头也在落寞中显得有点噪杂。春天就这样在悄然无声中匆匆忙忙来到我们眼前。 雨滴停落的瞬间,太阳露出微微锋芒的阳光洒射在抽出新绿的柳枝上,熠熠生辉,像被抛出的一条银蛇在空中挣扎摇摆。 倚窗凭栏眺望窗外,楼下园中在这场春雨未来之前竞相开放的桃花、杏花在雨水的冲洗下,显得格外娇媚,迎春花还是默默的攀爬在墙角,身戴黄色的花蕾一簇簇相互低语着,或许在品尝春雨的美味,或许在商讨怎样在春天给人留下淡雅的清香。桃花高昂着桃红的脸蛋,给人的感觉是没有比得过她的,那种娇媚欲滴确如仙女下凡,粉中带嫩的脸蛋在雨后的微风中格外引人注目;与其不同的是那株杏树,整棵树不是很大,却在枝丫间布满雪白的花瓣,一朵一朵连成片,拼凑的天衣无缝,簇拥在一起,像穿着白色纱裙的少女,俯首低语着,如何去与娇媚的桃花媲美。 虽说桃花艳丽芳香,与其我还是比较由衷喜欢杏花。早前在我几岁的时候,在老家,父亲曾种下一棵杏树,等我能记事的冬天,杏树已是一棵歪扭着身躯、浑身沟壑斜躺在断壁残垣的墙边,那时给我的印象这棵老树必死无疑。可是另我惊讶地是,来年春天到来,老杏树却冒出了新芽,在春风春雨的滋润中朵朵的花蕾遍布枝条,没多久便盛开了一大笼雪白的杏花,蜜蜂整天在杏花丛中嗡嗡歌唱。再后来可想而知,大片大片的杏树叶子衬托着一颗颗绿色的杏子如一颗颗小小的玻璃球挂在枝头。年幼的我老是盼着刮点风能够吹落几颗杏子,那时我准会第一时间跑到树下,捡起来放到口中咯噔一咬,哇,一股刺舌的酸把整个口中麻木,因杏子没有成熟,会是很酸的。夏天渐渐过去,也就是夏末之时,杏子由绿变青,渐渐由青变黄,整个就熟透了。犹如一颗颗黄澄澄的小灯颤颤巍巍,一触便掉的的情形。这时,父亲和娘会让我和姐姐张着一款大大的床单站在树下,父亲拿着娘从蚊帐上卸下的竹竿,翘着脚,把竹竿伸在杏子最多的枝叶下,使劲的转着圈摇晃着,接着噼噼啪啪的杏子会从上面落到这款大床单里,弹跳几下才会静止,像极了蹦跳的小孩,没多久便收获了一大兜。那时的那天,我们是最快乐的。紧接着就是娘挑选出一些漂亮饱满的杏子送给左邻右舍,因为那个年代,杏子也是很珍惜的果子。更何况娘是非常喜欢为人,宁愿自己不吃也要先给别人。就这样,看似一大兜杏子,没几天就消失了,落入我们姊妹嘴里的仅仅是一点皮毛。虽说我们当时不高兴,但至今记忆中那时娘是最高兴的。 随着时间的增长,我已渐渐长大,那棵老杏树却在一个夏季初渐渐枯萎、老去,也许是年岁已长。后来在一次建造房屋中,只好把它锯掉,就这样,老杏树的根永远埋在了泥土中。随之在一年的夏天里,父亲由于带病也残忍地离我们而去,几乎也是在杏树老死的那个季节,回想当时的心情是无法表达。 如今,又到了杏花满枝头的时日,或许不久便会杏子挂满枝头,再不久便会有老人采摘杏子。那副图画非常深刻印在我的脑海中,只是再也不是我心中的的那棵老杏树,再也不是给我打杏子的父亲。蓦然回首:花开花落,生死轮回,万物皆如此,不过那杏花和杏子会永远伴随着我,落在我的记忆深处。正如-----杏树已逝去,花却在心中。 作者简介:刘春梅,笔名婷子,山东淄博人。公司职员。淄博市作家协会会员,淄博市青年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曾在《淄博晚报》、《淄博财经新报》、《山东商报》、《鲁中晨报》、《高青日报》、《齐鲁文学-春之卷》、上刊,文章也在各文学网站平台偶有发表。热爱文学,喜欢在文字中畅游。 地址:山东省淄博市张店区天华小区16号楼2单元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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