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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师亦友孙丰深
临淄 宋庆法
十年前,孙丰深惠赠我一本他著的长篇小说《白驼山》,寒来暑往,把这本小说当做连续剧来读,断断续续总算在戊戌之冬,粗略翻完一遍,大体能说上故事情节。
小说描述了八路军副连长谭三,在反扫荡战斗中,因白驼山失守,战友们全部战死,自己侥幸死里逃生,却被认为是“叛徒”,遭到自己人的追捕。他在逃避中不幸被日寇抓了劳工,在日本劳工集中营,他与被俘的抗日干部、国民党战俘等人,同日寇进行了不屈不挠的斗争,秘密处决了劳工中的叛徒。转折在抗战胜利后,活着的劳工们九死一生,有机会返回祖国,命运抉择,谭三回到久别家乡,先前的那段往事,成了他永久的痛。三年内战时期,孝水地区,新仇旧恨,他被当作叛徒。小说一波三折,通过谭三的经历,对鲁中地区战争年代一个革命战士曲折的人生遭遇。
孙丰深,前《淄博日报》编委,论年龄可算作是长辈,我出生时,他已参军入伍,我未入伍,他已从部队回来是《淄博日报》记者,及我退役,有次参与劳动人事改革会议,劳动局长宣布,参加会议报道的有《淄博日报》孙丰深同志。
在内长山要塞区部队的时候,把我分配从事电影工作,放映是主要任务。其实,和孙丰深我俩并没有多少交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旋转门就是让人有出来的有进去的。我到地方工作以后,部队时的老领导盛范修,辗转来到《淄博日报》任党委书记,其时,我已在工作岗位上搁笔多年,是一册《长山战友通讯录》和八一战友聚会,把老的少的聚拢在一起。这时我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多老战友、老上级,都是从事新闻写作行业。由此,聚在一块言谈交流三句话不离本行,感情一步步更加贴近了。
从此也才知道了,孙丰深是我们战友的一员。聚会次数多了,我总是喊他“孙老师”,他听后把手使劲一挥,操一口浓浓的淄川话说:“什么孙老师,咱们是战友。”
交谈时,我问他的作品出版情况,他说:“这几年就完成了一部《白驼山》,正巧今日手头有一本,送你留作纪念吧。”
我还没来得及道一声谢,他在扉页上写下“庆法战友雅正,丰深,2008年初冬。”并郑重其事盖了一枚红色印章。
那日,我去《鲁中晨报》大楼办理别的业务,隔着走廊玻璃,几乎面对面的同时,互相认出了,他快要进电梯了,专门返回来,拉着我的手,就是久别重逢的战友。我想起了他的小说《白驼山》,可我还没有读完。
又几年没见过孙丰深老师了,他还是那样健硕,还是那样的说话方式,没有套话,没有大话,一切是那样自然、亲切。就像他在小说十三章开头写的那样:又见到大海了,同样的一望无际,同样的墨绿色,同样的白浪拍岸,但人们的感觉大不一样了。小说里的文字没有字字珠玑式的名言警句,朴实的语言,是一位正襟危坐的邻家长者,月光下娓娓讲述普通人遭遇的酸甜苦辣史。
也难怪孙轶青、孟伟哉两位大家对小说题签祝贺,也得知这是孙丰深战争题材系列小说的第二部,期待有缘再拜读他的第一部《白杏花》和第三部《白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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