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的中国

见贤思齐

故事里的中国（修改稿）
博山 夏伦稳
刚刚看完中央电视台播放《故事里的中国》之《焦裕禄》专题节目。看着主持人董卿采访焦裕禄的女儿焦守云，听着看着焦裕禄的故事在荧屏上闪现，我的热血和着眼泪，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一幕幕难忘的镜头挥之不去。
面对上级派来的地委特派员马副主任严肃质问：“你那样分发救灾物资，是不符合规定程序，会要出乱子的？”
焦裕禄激动地回答：“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国家发下来的救援物资堆放在火车站的仓库里，七天八天？而全县的老百姓就每天这样活活饿死，或者四处逃难要饭吗？”
“那我划拨给你的用于县里盖大楼的一万块钱去哪了？”马副主任步步紧逼。
“我用来买救灾粮了。”焦书记叹着气说。
面对突如而来的大洪水，眼看就要河水决堤，淹没麦苗。焦裕禄忍着病痛带领全县干部一起打桩、拦坝、扛沙包，亲自指挥。焦书记突然肝病发作，差点疼痛摔倒在地，同事们劝他回去，焦书记却斩钉截铁地说：“干部不领，水牛掉进！”
还有焦裕禄把分给自家的面，偷偷送给分到县里来参加工作的大学生小魏，想劝他不要回省城，留在兰考继续农业土壤改良种植实验。
对于女儿的工作安排，焦裕禄主动让已经被安排好在县委机关当打字员的女儿把好工作给辞了，重新帮她找了一份下力气的活路，在大街上挑着担子卖酱油。刚开始女儿还闹情绪，焦裕禄告诉女儿：爸爸以前就是在街上挑着担子卖过酱油，卖酱油也是劳动！女儿的思想包袱终于卸下，心想通了：县委书记都卖过酱油，县委书记的女儿为什么就不能卖酱油呢？
联想到当下，在抗击新型冠状病毒疫情的战役中，面对媒体的爆料。一面是堆放在租来的仓库里捐赠来的大量救灾物资，堆积如山。一面是医院里的医生微博求助：“我们的防护服，口罩，不是紧缺，直接是没有了。”各种微信公众号转发的央视记者探访仓库，直接被保安大叔拦住了不让进等。更令人揪心的还有人大大方方开着车，拿走了救援物资，记者追问之，回答：“来给领导取物资。”更是第一次听说山东人民捐赠给武汉人民的爱心大白菜，也被人转手卖了。原来爱心也可以被人买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听说。实在让人无语！
我小时候，家乡发大水，洪灾之后，正在上小学的我在村里免费领到了人生的第一件爱心人士捐赠我的绿色外套。这温暖我的心，种下了一颗感动的种子。这是我后来一次次参与爱心捐助活动的“原动力”。听爸爸说，那一年，国家还给我们免了原来要上交的供销粮。
关于“病毒到底从哪里来？”这是最近最令我深思，令我想得都头疼，最想弄明白的一件事。我私下里请教比我年长的智者。
“你相信这次病毒真是那只蝙蝠干的吗？”
“不相信！我老家就是农村的，小时候看见过蝙蝠，蝙蝠还吃蚊子呢，被称为益鸟。就算病毒是从蝙蝠哪里来的，但是应该还是先从蝙蝠的聚焦地比较多的农村那爆发疫情才符合逻辑呀？现在城里还哪里看得见蝙蝠了？”智者回答我。
夜深人静，难以入眠。我打开窗户，看着天上的星星。
我问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星星：“星星，星星，请您告诉我这新型冠状病毒到底从哪里来的？好吗？”
星星朝我眨巴着眼，一闪一闪。
“孩子，你是不是这些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闲得脑袋糊涂了？还亏你是一个上个大学的，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的智商哪里去了，你不会自己推理吗？”
天上一颗星，地下一个人。我想和我对话的那颗星星，就是我逝去不久的亲人。它是我的姥姥吗？还是我的奶奶？爷爷？姥爷？岳父大人？我的同学？我的妹妹？我的诗友？
想着想着，我困了。
“孩子，你有没有听说过武汉病毒研究所？”
“孩子，你有没有听说过武汉世界军人运动会？美国来了一百多个大兵，却一块金牌也没有拿走！他们真这么笨蛋吗？这个当今世界第一的超级军事大国，运动员就这么软蛋吗？他们是不是把主要精力都用来干大事情了？”
“孩子，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人故意从实验室里把病毒偷出来，然后投放到卖野味的武汉华南海鲜市场？现在有些人有钱，贪嘴，爱吃野味，把病毒投放到野生动物身上，让吃它的人传染上病毒。然后人又传染人.....”
“不要呀！不要呀！我看着一个人从被隔离的房子里逃出来，追着我跑。吓得我，也跟着跑，四处躲藏，却无处可藏。因为我们的城市已经被封城了。公交停运，出租车停运，出城的大巴车也停运。我躲进了一个山洞里，哭泣，像一个流浪地球的人一样，绝望，无助......”
突然，手机响了。原来这是一场梦！
星星回家了。太阳出来了！一米阳光从窗户照进屋里。
补充：
历史备忘录如下：
1952年初，美国侵略军公然违背国际公约，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地区散布大量带有鼠疫、霍乱、伤寒和其他传染病的动物和昆虫，企图以所谓的“细菌战”从根本上削弱中朝军民的战斗力。2月24日，抗美援朝总会主席郭沫若发表声明，号召全国人民动员起来，坚决声讨并制止美军散布细菌罪行。3月8日，周恩来发表声明，抗议美国政府使用细菌武器和侵犯中国领空。3月11日，中国人民抗美援朝总会召开扩大会议，决定组织“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调查团”，前往东北地区及朝鲜前线进行调查。陈其瑗任东北分团团长，于15日由北京出发奔赴东北。从3月15日到31日的17天中，陈其瑗率领调查团到沈阳、抚顺、安东、宽甸等地进行实地调查，接触到许多确实的人证和物证，用开调查会和专家座谈等方式搜集了大量可靠的证据，于4月初返回北京。4月3日下午，在召开的反对美帝国主义细菌战罪行的报告会上，陈其瑗报告了他们在东北调查的结果，证实了：一、美帝国主义派遣飞机大批地经常地侵入我国领空，构成侵略行为；二、美国侵略者有计划地大规模地在我东北领土散布大量带菌毒虫和毒物，构成违反国际公法的残杀人类的滔天罪行。陈其瑗在报告会上还盛赞东北人民强大的防疫力量，说“伟大的人民群众的决心和智慧是不可战胜的力量”。东北的工人、农民、学生和科学家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在共产党和人民政府的领导下，已使美帝国主义的毒辣的阴谋遭到了可耻的失败。4月25日调查报告公开发表，公布了美国在中国东北地区和朝鲜进行细菌战的大量证据，并向全国和全世界揭露了美帝国主义的无耻罪行。
1959年3月，在董必武和谢觉哉的介绍下，陈其瑗以72岁的高龄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实现了他多年的心愿。入党后，他一直以高度热情参加国家政治生活，广泛联系、团结华侨及爱国民主人士，为巩固和发展我国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尽心竭力。
（摘自《中国研究：海外汉学研究》之《达德先贤陈其瑗：传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