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宋庆法 于 2018-10-14 14:45 编辑
案几摆放着友人复送的菊花,漫游于西湖文学云端,云止于水的一声《紫菀,你好》问候,展示了一幅山野画作:颜春路悬崖上,雪在燃烧一般的花丛,路边草丛里,蒿草离离中的粉白,如蝶,翩跹于秋风里。奇怪今年居然很少见到黄色野菊花,漫山遍野的镍币大小的花朵,泼墨般点缀着路边的荒草、崖壁和树木,开得热烈,仿佛梵高笔下的向日葵,肆意流动着。
读着这曼妙赞美语句,思绪由梵高的向日葵,想起马萨乔那幅叫做《臆》的名画,特有意思的是,那幅画不管你怎样将作品旋转来看,不同角度会映现不一样的景象,花裙子黑金鱼、长尾巴老鼠、矮小骷髅架、一束花、流泪的怪小孩、趴在枯树枝上的猴子、受惊的野马等等。
看似作者随意的勾画涂抹,确是借鉴了中国泼墨的韵味,也如其名字《臆》,人们不禁感叹作者天马行空的表现技法。
搁下不切实际,浸一杯菊花茶慢品,掐指算来,从蹒跚进文学现场到现在,已过了两周岁生日,晃晃又浮西湖文学云端,如同学前班转而去小学报到,且不说功课咋样,同一所学校,同一个校长,学生参差,有时也会显摆骄傲,谁谁谁,我们是同学。
校园不敢妄称是最大的,算得上是世界级的,学生不敢说是最多的,五湖四海都有,有居庙堂的,有小隐于野的,有白发苍苍的,有寇豆年华的,来的都是客,全凭帖一张。芸芸众生,相互认识的并不多,采风课堂有缘聚首,匆匆闪过,印在脑际的影绰便以为写真。
自己惨淡记忆,有次向樵夫打听哪个是辽阔之海,他竟回答说也不认识,为何问他,是因了“文学微讲堂三巨头”,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
人说字如其人,文如其人。每读帖子,随文入境时,免不了揣测对方音容笑貌,大多过后烟消云散,私下线上有交流的几位,勾勒过几笔速写,如是笔不达意,望念及同学之情,海涵莫怪。
深山樵夫:瘦高个儿,笔挺西装,不戴眼镜,双目炯炯,言语不多,掷地有声,文韬武略,可以调素琴阅金经,往来无白丁。从行文看,同居一个小区,从未照过面。我是个插班生,对班长只闻其名,未闻其声,未见其人,总以为憾事,有心栽花,无力插柳。他曾有意邀约文友相聚,一曲终了,随着迁居,脑后事纷杂,碎碎念念于四方。淄博蓝采风巧遇,想是他一眼知我,主动介绍说姓李,本人反应迟钝,转速不稳,李姓多了去了,续言方知是自己的班长,惭愧不该怠慢。因与画像不符,故众里寻他千百度,此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云止于水:月亮为什么寂寞?嫦娥下凡了。最初的影响,来自于那篇《布衣女子》,夜雨孤灯,斜靠在床上,雨声是最好的伴奏,屋檐上大的雨滴落下来,敲在物什上,似是木鱼声。她,文思敏捷,才学深蕴。那些随心而出的文字,飘散着桂花一样的幽香。着一身素色长裙,面容清秀,真真是一个文弱的女先生。一头细密的长发飘在她肩后,窈窕的身影哪像凡俗的烟火女子,分明是从水之湄走来的伊人。真真见过,真如无粉饰遣词所描,鹤立鸡群,燕语莺莺。以为大家不识得面目,说,我是,你是谁,就不用自我介绍了。
疯子:乍看网名,一现代版华子良,解放这么多年,年龄不是很小了,从小说中走出来,应该不再故作疯癫状了嘛,华子良疯癫,是愚弄军统;你疯,文能字字珠玑写得那么酣畅淋漓?吊足了一帮师弟师妹胃口,一个圈粉无数的快乐老头。唯一的交流机会在线上,至今也未谋面,可是瘦削长者,花白头发,金边眼镜,走如风,站如松,声如钟。后来听小道消息,未经证实,疾病缠身。青天垮不下,赖以拄其间。从爬格子到在键盘上与病魔做抗争,奉献出一曲曲令人感动华章,不亦乐乎?微讲堂抑扬顿挫声音传递过,没猜错,老张头可做精神领袖。
玉静心明:婉约门派继承人,她的头像,词里句中,隐约透射着易安的影子。依了常萍老师的描述,读她的文字,充满烟火气息,却有禅意,恬淡自然,如若栖息在红尘深处的白莲花,有静美的香气。她的头像是李清照画像,端然坐在竹簟之上,褐色滚橘红的镶边,里面是素白的长裙,手握一柄纸扇,珍珠耳环,面容姣好,凝然远望。为能得到她的指点,不指望鸿雁,常常将涂鸦发在离线,希冀糟粕葺变,需要配图合作的,得来全不费工夫。能文能诗多面手,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该是什么样的工作和家庭,濡染出这样风神俊逸,通透灵秀的情怀呢?
限于篇幅,选择四区一位,众多师友容日后再表。行文至此,东坡说话西坡听,书生芳信书,世事仍臆度。申言在先,啰里啰嗦唠叨的,臆度之谈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