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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张玉国

《齐国故事苑》(短篇故事集 作者:张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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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1 20:3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1 20:43 编辑

                                                                                         不知道
       就是因为收了人家两包烟,打更的刘老汉就私自做主把房间租给了人家,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闲来无事人家租房的小两口子就请刘老汉在传达室里喝啤酒,消磨时间,没想着喝着喝着他们三个还都喝醉了。
       喝醉了不要紧呀,可是小两口在刚租的房间里还烧着电水壶呢,待电水壶烧干了以后,就慢慢的把电线烧着了,很快就烧着床上的被褥了。
等大家闻着气味发现了以后,一开房间门,空气这么一流通,可就不得了了,那个火可就着大了,惊动了消防车了。
       可是待老王醒过酒来的时候,人家小两口子早就不知到哪里去了?你说这事搞的。
       “这房间是谁在此租住来?”人家消防官问道。
       “不知道。”刘老汉答道。
       “那,晚上你是和谁在一起喝的酒?”人家又问。
       “不知道。”刘老汉还是这么说。
       “是谁批准他们住的房间?”消防警官有点不耐烦了。
       “不知道。”刘老汉就是这句话。
       “一切什么都不知道。晚上你是在这里干啥的?先不说追究你的刑事责任了,你现在就给我滚吧,滚得越远越好。”王老板是彻底地被激怒了。
        就这样刘老汉这个月的工资也别想要了,他还敢来要吗?他也没脸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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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1 20:32: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1 20:44 编辑

                                                                                            乱套
       今天是正月初二,按照当地的风俗准女婿刘贤亮和其他的女婿们一样,都要登门看望岳父母。
       这不说来就来了,不到十点钟,刘贤亮就登门了。新女婿上门,自然要盛情款待。中午的招待盛宴上丈母爷及两个舅子哥陪着可没少喝,话题都啦完了,再啦实在是无话可啦了,光闷着头喝多没有意思?那就划划拳吧!
       没想着人家刘贤亮还真会划拳,和大舅哥划完了,再和二舅哥划,待轮到丈母爷这里他就喝得找不着北了,“爷俩好呀,八两不倒啊!”,“满园春呀,兄弟两个亲呀,再亲亲!”。
       这么一套组合拳划下来,就把个丈母爷的鼻子给气歪了:“乱套了,简直是乱套了,爷俩这是啥时候又变成弟兄俩了?”
       乱了纲常,乱了礼道,这成何体统!从这以后这老泰山是再也不和他的贤婿划拳了。他担心再划拳说不定他就能沦落为孙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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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1 20:5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1 20:53 编辑

                                                                                       蒲松龄相面
       康熙四十五年,这一年山东陈家庄的陈老汉五十多岁,在这村里还算富裕,这不一连生了四个女儿,朝思暮想盼着有个儿子,可是老天就是不如自己的意。
      在农村要是没有个儿子哪能行?谁来继承自己的家业?这年夏天的一天,陈老汉去王村镇赶集,在回来的路上,他正推着小车往家走,这不在路边大树底下休息的一个老头就和他打招呼,“老弟快歇歇吧,你看这么热的天,你待急着走这一霎霎的有啥用?”
      听人劝,吃饱饭。歇歇就歇歇吧!待陈老汉放下小车坐下后,这老头说:“我是个读书之人,也略微会看点面相,我给你看看如何?”  
      陈老汉一听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想要挣我俩钱?”
      “你这老弟,看你说到哪里去了?我要是挣钱,我就去集上挣了,放心,免费。”老头说道。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里了, 陈老汉也不再说啥:“你要看那就看吧,悉听尊便。”说完这不就把右手伸了出来。
      老头说:“错了,左手,男左女右嘛。”
      左手就左手,陈老汉也不和他争执,这不就把左手伸了出去。这老头说:“我看你这一生还有个老生子儿来。”
       “哈哈,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生出个啥儿子来?”陈老汉以为他在取笑自己呢。
       “真的!”这老头认真了,“你看,你这小拇指上带着呢。”他在认真地向陈老汉解释。
      见这老头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这陈老汉也就半信半疑了。讨个吉利嘛,就这样他就想着给人家这老头拿钱。
      可是人家这老头哪能收?老头说:“我们读书人,不兴打诳语,是就是,不是就是不是,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不要你的钱,就一定是不要了,你要是实在是过意不去,就等着你生了儿子以后请我喝一杯喜酒就是了。我叫蒲松龄,平时就住在西铺村,到时你到村子里打听打听就是了。不过你记住,你这个孩子将来他是很有出息的,你想着可一定要让他念书啊。”    说完以后,这蒲松龄骑着毛驴往蒲家庄走去了。
      还有这等事情?陈老汉就这样懵懵懂懂的回到了家。这不还不到半年,陈老汉的老伴果然是怀孕了,十月怀胎后就生下来了,是个男孩。  
      这孩子是生下来了,可是陈老汉这不是还有点狐疑呢,就这样他给孩子起名叫陈狐,你看小家伙长得可喜人、真可爱,这下算是陈家有了后了,一家人欢天喜地自不在话下。自然蒲松龄他这场酒是没少了喝,不光他没少了喝,连他的东家毕韦仲也跟着沾光了。
      随着孩子慢慢的长大,陈老汉遵照蒲松龄先生的嘱托,这不是让陈狐进了私塾学校呢,就是要让他学文化学经文,将来为陈家光宗耀祖。
      你看陈狐这孩子他从小就爱学习,这让陈老汉十分得得意,只要孩子愿意念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他念,就这样陈狐那是一路考取了秀才、举人,直至到相邻的长山县去做了县官。
      话说这陈狐县官他可和别的县官不一样,人家那些当县官的都是阿谀逢迎、欺软怕硬,削尖了脑袋攀上关系往上爬,这陈狐他可和别人不一样,别说攀关系了,他这光树敌就够竖了几箩筐了。

       你说这衙门里这些当官的吧,谁家没有个三亲六故的?谁家能保证不摊上官司的?你不得卖人家个人情?县衙里的咱就不说了,可是这上边的这些顶头上司的面子你得给吧?你怎么着也得卖给他们个人情吧!
       可是这陈狐他就是榆木脑袋不开窍,一根筋转到底,要想从他这里走个后门,让他卖给你个人情,那就是一个字,难。
       你说你陈狐这样县官打他二大爷——公事公办,这倒对得起平民百姓了,可是这样一来你对得起你的这些同僚吗?更别说对得起那些顶头上司了。
       这不这次巡抚大人的小舅子胡飞在省城玩腻了,人家一路寻花问柳,来到了繁华的王村镇,在镇上作腾够了,又来到了相邻的长山县,这不是到农家强抢民女,加以糟蹋,致其有两个弱女子一个投河自尽,一个上吊身亡。这下影响可坏了,捕役们已经把他给捉住了。
       按说犯了这样的罪,按律得当斩,不过这事也不知是怎么了,很快就传到了巡抚大人那里去了。巡抚大人这不是急急忽忽地派人来通融,其实通融那个啥呀?还不是就是想让你陈狐把人给放了。
       按理说这种事好多人巴结还巴结不上,可陈狐他就是死心眼,一口就回绝人家了,怕夜长梦多,这不第二天陈狐就判胡飞斩首示众,立马执行。
       待判决完了事以后,监刑官这不就让人用牛车把胡飞拉到了城外。在城外这不是让人把胡飞的左手剁下来以后,就让人提着这只左手回去交差去了,你看胡飞在地下疼得嘶毛狼嚎的他们才不管呢。
      再说这监刑官带着胡飞的这一只左手就来见陈狐县官了,陈狐很是纳闷,“你提着一只手来干啥?怪吓人的!”   
        “大人,你不是要对胡飞斩“手”示众吗?我已经让人把他的手给斩下来了。”监刑官说道。
        “饭桶,简直是饭桶!我说的是斩“首”示众,哪里是什么斩‘手’示众?现在人犯在哪里?赶快去给我斩了。”陈狐确实生气了。
        “好的,我们马上就去。”待监刑官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赶到那里的时候,哪里还有人?地下除了一摊血迹以外,那是什么也没有。
        通过扩大范围在方圆几十里搜索,仍然是一无所获。这就怪了,难道是插翅飞了不成?没有办法,这事也只能沉住气查了。
        这天晚上天气阴沉沉的,天气闷热得很,夜深人静的陈狐一个人在家里的书房里挑灯看书,忽然一道闪电掠过,紧接着是一阵哗啦啦的雷声,还没缓过神来呢,这不是一个火球就朝着陈狐的窗户上飞来,幸亏这木窗户棂子又窄又厚,要不然可就麻烦了,你看这火球撞到这窗户棂子上以后,就变成一只大手了,这只大手它要到里边抓陈狐呢。
       里边的陈狐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你看他不假思索本能地从地下拿起鞋子来,这不从里边照着窗棂上的这只手“啪啪啪”就是三鞋底。
       也奇怪了,这三鞋底过后,窗户棂子上的这只大手也就没有了,陈狐却因受到如此惊吓,这不一病不起,很快就一命呜呼了。
       唉,死了就死了吧,说起来你陈狐就是不死,这巡抚大人这一关也够你过的,这次死了也算是你正好借坡下驴就是了。
       要说这巡抚大人的小舅子,那也不是一般的人,他那是一条得道的大蛇投胎来的,这次你陈狐让人在城外把他的左手斩去了以后,他就在地下疼得变回了原形,这不爬到附近的草沟里去了,它在等着晚上借机报仇。
       说起来那监刑官犯了那么弱智的错误,这可能么?其实他那是在给自己留后路,你可别以为他就那么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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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1 20:55: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1 20:57 编辑

                                                                                          黄桑桥
       黄桑桥,其实就是在黄河之畔搭在日夜不息奔流的一条生命之河上的小桥而已,因河两旁种植的全是黄桑树而得名。
       宋朝年间,在丝绸重镇周村通往齐国故都临淄的东西咽喉之道与北到黄河边南到沂蒙山的纵横交叉的地方,住着一户张姓人家,家境殷实富裕。主人张老汉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家里有上百亩的良田,四个儿子都已成家,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去了。
       唯有小女还没有成家,跟在父母身边,这不张老汉分家时留下了十多亩地,都是靠路边的,不是张老汉愿意要路边的地,实在是四个儿子谁也不愿意要,靠路边的地除了让来回拉车的牲口糟蹋了以外,就是让路人把地给踩坏了。
       说来说去都是一家人,当爹的就吃点亏吧,便宜不出外嘛。张老汉是个闲不住的人,把这十几亩地打理得井井有条,偶尔在路边的树底下休息休息,抽袋烟。来往的人多了,有那说话投机的,张老汉也让老伴整两个菜,在院子里和人家喝两盅的,客人喝多了,就把平时闲着的东厢房打扫一下让人家住下。
       就这样慢慢的客人们习惯了,人家也都到他这里歇一歇,当然人家吃饭住宿都是给钱的,不要都不行。就这样张老汉慢慢的自然地就把店给开了起来。客人到店如到家,吃喝拉撒,客人需要什么就给人家预备什么,就这样时间不长,张老汉在家里不但开上了饭店旅馆,还开上了杂货店,品种也越来越齐全,只要是自己能够想到的,还有客人点到的,这次没有但下次一定会备齐,就这样周围城镇什么周村烧饼、博山的陶瓷、临淄城的蹴鞠、自己土法酿制的美酒,应有尽有。
      据说有一年赵匡胤统兵在黄桑桥的北边青城镇陷入困境,前有围兵,后又穷兵,饥渴难耐,情急之下,赵匡胤猛挥利剑,竟然把井扳倒,让将士痛饮,休养生息,以此取得了重大的胜利。人们为了纪念他,才有了后来的“扳倒井”酒,是扳倒井水给赵匡胤带来了好运。据说后来宋徽宗赵佶巡视路过张家店,看到店里如此丰盛的物品,无不惊讶瞠目,因他在书法上颇有造诣,遂题写匾名“天下第一店”。后来张老汉的后人自酿的酒就叫做“天下第一店”酒,因为张老汉酿制的美酒是用近百种精选粮食酿制的,人们又把它叫作“百粮春酒”。
       据说和这相邻的周村,因当时丝绸闻名天下,买卖兴隆,客商络绎不绝,一派繁荣景象,在当时乃实属少见,赵佶感动之余,也题了“天下第一村”之匾,只是不知道现在这匾保存在何处,有没有人肯交出来?
       有一年冬天,从外边来了四个土匪模样的人,把马往张老汉的院子里的大树上一拴,就到房间里喝酒去了,这伙人从上午一直喝到日落地平线,还不散伙。这时从周村方向远远地一辆马车赶了过来,看样子拉的货还不轻。来到店门口,人困马乏的,人家肯定是想住店,张老汉赶紧让人家把车赶到院子里,帮着安置好马车拴好马,把他们领到了西厢房,吃喝拉撒的自不在话下。
       这边安顿好了,还没有一袋烟的功夫,在屋里喝酒的这伙强盗可就要走了。只见他们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扔 ,就大大咧咧的往门外走去,然而当他们看到院子里的那匹马和马车上那宗货的时候,他们可就不走了。这伙人很内行,他们知道那是周村的丝绸,很值钱。不管三七二十一,他们开始强行的牵马套马车。
       “谁的货,说拉就拉?人家客户来到我的店里吃饭住宿,把货存在这里是对我的信任,这不是明抢吗?”没有办法,张老汉命都豁上去了,待他们套好马车之后,张老汉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冲上去拽住马头,说啥也不让着这伙强盗到把马车拉走。就这么僵持着,看看实在没有办法了,这伙强盗也急眼了,只见一个为首的不耐烦了,醉眼惺忪的从腰间掏出匕首就朝张老汉捅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声“给我住手”,一干人都给镇傻眼了,这一声太响亮了,又是在寂寞的夜晚,这伙强盗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两把板斧在他们眼前一碰撞,“咣当”一声巨响,这伙人是抱头逃窜。
       原来路遇这里的是一伙梁山好汉,为首的是黑旋风李逵,李逵自从上了梁山,拜倒在大哥宋江的门下,三天两头吃不败大哥宋江的窝囊气,想要自立门户又没有那个实力,你说大哥的话是听还是不听?这不,为了一件小事又和大哥闹翻了,领着几个兄弟就出来了,什么呀一望二三里,烟村四五家,转眼间就是六七百里,这晚本来也是想到这张家店喝酒借宿的,无奈遇见了这样一件烦人事。
       张老汉自是感激不尽,再三挽留,李逵之流还是飘然而去。客家也算是烧着了高香,第二天一早就急急得赶着马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临淄城的张老板听伙计们说了这事以后是感激不尽,没过几天就带着礼品前来道谢了。人家那地方想当年那可是齐国故都,天子脚下,张老汉自然是热情相待。酒过三巡,张老板知道张老汉家还有一个视若掌上明珠的闺女,非得要结这门亲戚,无奈张老汉和老伴商量了以后还是应允看了下来,就这样把自己的小闺女许配给了张老板的大公子。
       不过后来张老汉的闺女并没有稼到临淄城,张老板给他的大公子也在张家店的店旁买上了一片地,也开了一间车马店,而且和张老汉的店铺挨得很近,就是为了图个照应。在张老汉父女俩的关照下,张公子的买卖也日渐兴隆,时间长了客户也分不清谁和谁了。
       自从那伙强盗吃了亏之后,他们可并不散伙,三天两头来张老汉的店里滋事,张老汉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他们每次来了后张老汉是又吃又喝的伺候着,还得陪着笑脸,没有办法,和气生财嘛!
       可是自从这伙强盗有一天晚上在这里吃喝完了,瞅着张老汉没在房间的空挡,他们要对小女非礼的时候,张老汉是彻底的愤怒了。只见他一边招呼住宿的客商们,一边抡起菜刀就冲了出去,一看这情形,这伙强盗没有提防,吓得是没命的往四散里逃。哪里逃得了?只听张老汉一声怒吼,东西南北四个方向的路口上张老汉的四个儿子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干净利索,全部拿下,当晚即刻交官府查办。从此张家店安宁祥和,幸福平安。
       就这样,最初人们把张老汉在这里开的这个店叫做黄桑店,慢慢的又渐渐的叫做张家店,后来,连张家店的家也省略了,人们干脆直接就把这里叫做张店得了。 再后来,这里可就真的兴旺发达起来了!这个地方就是现在的山东省淄博市的政府所在地——张店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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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13:3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13:34 编辑

                                                                                           中招
       星期天下午,从山区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上,挤得满满当当的。
       售票员小刘挤在车厢中间忙活着卖她的票,突然她的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捡起来一看是条新裤子,可惜已被割烂了。“谁掉裤子了?”小刘举着裤子大声咋呼着。“我。”车厢前边的一个女青年红着脸应了一声,在一片哄笑声中,小刘把裤子递了过去。
       就在这时,小刘看到前边有一个青年人把手伸进了一个老人的上衣里,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挂在胸前的票兜,一摸不要紧,没摸到票兜,倒摸到了一只手,原来从她的身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正搭在自己的票兜上。就在小刘抓住贼手的一刹那,那只手迅速的用力向上挪到了小刘的前胸上,小刘的脸腾的一下就涨红了,心口扑扑的直跳,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被别人看到,一时不知所措,任凭那人把手牢牢地放到她的胸口上。
       车厢里人满满的,向前走走不动,往后挪挪不动,就这么干靠着,小刘还得用手捂着自己的票兜。“小偷,流氓,无赖。”一时间在小刘的脑海里充斥着这几个字眼。
       情急中小刘慢慢的把那人的手移开,转过脸去。“呀,怪不得呀,好漂亮的小伙子呀!”小刘的脸上顿时就堆满了笑容。萍水相逢,天上掉下来的好事,小伙子恣得合不拢嘴。
       小刘的嘴甜着呢:“大哥好面熟呀,在哪里上班呀?贵姓呀?今年多大了?”小伙子是有问必答。就这样小刘一路上是边卖票边和他啦呱,东啦西扯的,两人谈得很是投机。
       从同伴传来的信息看,小伙子知道今天收获不大。现在的人都学精了,把钱在身上藏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放在什么地方。小伙子干着急,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见他一边装模作样的继续笑嘻嘻地和小刘啦呱,一边开始帮小刘的忙,他大声地提醒车上的乘客:“请大家注意一下自己的钱包,看看丢了没有?”
       这一提醒不要紧,效果还真不错,车上的人自觉不自觉的都开始往自己装钱包的地方摸,这恰好给同伴提供了可靠的信息资源。原来小伙子他们家住农村,在郊区的煤场上班,利用业余时间他们顺便从事点“第二职业”。
       到煤场站了,小刘对小伙子说:“你在场里别出去,一会儿下班后,我去找你聊聊好吗?”小伙子爽快地答应了,高高兴兴的下了车,和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三个年轻人。
       汽车又开动了,小刘立刻对大家说:“各人都看看自己丢钱了没有?”这一看不要紧,瞬间吵闹声嚷成了一片,粗略统计了一下,光钱包就丢了五个,小刘干脆让司机把车就近开进了派出所。
      小伙子刚回到场里不久,美梦还没来得及做,就被赶来的公安人员人赃俱获了。经过审讯,公安人员挖出了一个不小的扒窃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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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13:3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13:38 编辑

                                                                                         爪哇国
        从前,有一个爪哇国。这爪哇国地处偏远,交通闭塞,过着自给自足的原始的半部落式的生活。国王愚昧荒诞,对臣民们十分的暴涙,臣民们敢怒不敢言,只有俯首称臣的份,唯命是从。
       爪哇国由于自然条件恶劣,人的寿命十分有限,一般人活到五十岁就十分的不容易,国王认为活得长了就没什么用了,就成了老祸害了。因此他规定六十岁不死活埋,许多老人承受不了这条心理界限,不到六十就自然的死去了,这是很正常的事。
       朝里有这么一位大臣叫吴晓顺,今年老爹已六十有二。两年前,为了不让老爹活埋,颇动了一番脑子,为老爹修了个活人墓,让他在活人墓里生活,一日三餐按时送饭伺候着,颐养天年。
       一天下午,吴晓顺给老爹送来饭菜后对他说:“爹,我以后可能不能再亲自来给您老送饭了,以后就有志华来给您送吧!”志华是晓顺的儿子,今年已十几岁了,挺懂事的,每次对大人交办的事,都办得干脆利落,深得爷爷的喜爱。“怎么,这就伺候够了?”老爹一脸的茫然,“不,不是。”晓顺赶紧向老爹解释。
       原来,这国王昨日夜间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大公鸡下了一个金黄蛋,一头老公牛生下了一头小牛犊。今日上朝,让大臣们给他破解,大臣们是面面相觑,难以回答。为此,国王大发雷霆,拂袖而去。一会儿太监放出话来:“限明儿早朝破解。否则,国法从是。”这国法从是,大家都很明白,就是杀头的意思。以前,就是因为别的事情,有好几位大臣都先后国法从是了。真是伴君如伴虎啊!
       听了儿子这么一说,老爹道:“这样吧,明天你就在家躺着,就让我的乖孙子替你上朝把!”晓顺不明白,老爹又如此这般的跟他说了一通。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晓顺只好惴惴不安的回家去了。
       第二天早晨,晓顺没有起床,他派儿子志华替他早朝去了。国王问道:“晓顺怎么没来?”志华向前一步道:“家父今天不能来了,现正在家里生小孩呢!”国王听了哈哈大笑,大臣们也都跟着笑了起来,暂时缓和了朝上紧张的气氛。
       “胡说八道,哪有男人生小孩的?”国王道。“家父说公鸡都能下金黄蛋,公牛都能生小牛犊,他为什么不能生小孩?”国王笑得是前仰后合。过了一会儿,国王说:“好了,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快回去叫你爹起床上朝吧,还有要事商量呢。”志华一溜烟跑了,大臣们也常常的吁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一日,叱咤国信使来访。虽然两国相邻,但这叱诧国气候宜人,草原肥沃,牛肥羊壮,一向有吞并爪哇国的野心,虎视眈眈,根本不把爪哇国放在眼里。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次叱诧国的信使给爪哇国的国王带来了一件礼物——用大铁笼子装着的一只大怪物。只见它长着白白的胡子,两只贼溜溜的小眼睛,尖尖的耳朵,长长的嘴巴,只要一张嘴,就会露出锋利的牙齿,怪吓人的。
       在朝堂上,信使高昂着头颅,乜斜着眼睛,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根本不把爪哇国国王放在眼里。信使说:“我们大叱咤国国王,派我来给你们送这件礼物,无非有两个目的。一个呢,就是看看你们爪哇国国王,对我们叱咤国国王心诚不心诚,如果心诚呢,就把这件礼物收下,并在收到简上刻出它的名字来。收到收到简后,我们大王将赠送你们一万头牛,一万只羊,作为我们两国世代友好的信物,世世代代友好下去。如果心不诚呢,就不要刻出它的名字来,证明你们爪哇国实在是没人了,趁早降服我们大叱咤国,做一个儿国王算了。否则,将会兵刃相见,到时候大家都会很难堪的。我给你们十天的时间,十天之后,这里相见。”
       信使走后,国王迅速召集各位大臣商议此事,大家围着笼子转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有的说像狗,有的说像獾,还有的说像狐,仔细看看,都像都不像。国王说:“我养了你们这些饭桶,关键时刻就拿不出主意来,限你们十天之内给我弄清楚。第一个给我弄清楚并把信使打发走的,赏田千亩。否则,小心我要了你们的命!”群臣们面面相觑,四散而去。
       话说这大臣吴晓顺回到家中,闷闷不乐,茶不思,饭不想的,一门心思只在那个动物身上。“得去给爷爷送饭了。”儿子提醒说。对,老爹年龄大,经历的事情多,见多识广,说不定他能够说得上来。送来饭后,儿子把这个动物的相貌那么一描述,老爹脱口而出:“这是老鼠精。这东西在我们爪哇国很少见,在他们叱诧国有时会碰到,原因是他们那里草原枝繁叶茂,牛羊肥壮,食物充足,太适合老鼠繁衍了,这里边难免有得道成精的。想当年,我们和叱诧国打仗的时候,我就曾经在他们那边碰见过。”听老爹这么一说,儿子豁然开让。“那怎么办呢?”儿子急切地问。“这事你不必着急,太急了就会让这怪物跑掉,只能到时候见机行事。”如此这般,老爹向儿子嘱咐了一通。
       自从吴晓顺心里有了数以后,他变得越来越不急了,也不再过问此事,成天跟没事人似的,好不清闲。这让其他大臣们好生纳闷。这真是大臣不急皇上急,有好事大臣到国王那里给同僚吴晓顺告了一状,国王十分生气,心想,到时候要是给我弄不明白,我非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
       转眼间十天的期限已到,国王坐在宝殿上,心里惴惴不安,大臣们更是一筹莫展,只有那叱诧国的信使坐在那宝殿旁,趾高气扬,不屑一顾的样子,身后还站着几个侍从。还有放在大殿中间空地上的铁笼子里的那只怪物,看起来悠然自得的样子。
       依照顺序,大臣们依次进行了辨认,并把辨认结果刻到竹简上递了上去,国王看后,又顺次递给了信使,信使看了之后,是不住的冷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眼看大臣们的竹简快要递完了,国王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最后一个是吴晓顺了,国王的脸上都冒出了冷汗,这最后的法宝只能押在吴晓顺这一个人的身上了,众人的目光也都落到了吴晓顺身上。
       吴晓顺今天穿得有点特别,长袖长衫,左手藏在袖筒里,右手拿着竹简,他照例围着铁笼子转了一圈,刚一转就见笼子里的那个怪物在乱窜,就象害怕他似的,吴晓顺把竹简递给了国王,国王失望的摇了摇头,顺手递给了信使。信使看了以后,不动声色。心想:“这一定是这个大臣瞎蒙的,我就死活不承认,到时候把这个笼子带走,两国条约一签,照样能达到目的。”想到这,信使道:“国王,这些竹简写得都不对,看来你的臣民就是这些水平了,我还是把这个宝贝收回去吧,看来你们也欣赏不了,你就等着签条约吧。”说完,信使一挥手,就想让他身后的人把笼子抬走。
       “慢着。”吴晓顺挡在了笼子前,故意大声说:“国王、信使你们可都看仔细了,我的竹简上刻的可是老鼠精,难道不是吗?”众大臣们听了以后,个个七嘴八舌的,大家都不信,这时信使又说道:“你们见过这么大的老鼠精吗?”接着又冲吴晓顺说道:“你有何证据说它是老鼠精?简直是无稽之谈?”吴晓顺是不慌也不忙,啥也不说。
       众人以为他认输了,只见他突然举起左手手绣,使劲一用力,只听见“喵,喵,喵”地叫了起来。这一叫,大家吃惊不小,再看信使,脸色蜡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都急出汗来了,指着吴晓顺语无伦次:“你,你,你。。。。。。”
       再看笼子里的那个怪物吧,浑身筛糠,不住地打颤,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最后竟现出了老鼠的原形,从笼子的空隙里钻了出来,向外跑去。恰在此时,只见吴晓顺左手袖子一甩,小猫飞也似的窜了出去,把老鼠死死的摁在了爪子下,三下五除二,老鼠就进了小猫的肚子里。
       信使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半天说不出话来,众大臣们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国王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在刻有“今收到老鼠精一只”的竹简上,国王郑重地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叱诧国国王兑现了自己的诺言,从此两国人民友好往来,和平相处。
       爪哇国国王要按照自己许下的诺言,奖励吴晓顺良田千亩,吴晓顺是坚决不受。他说:“这主意其实是我爹出的,该奖的应该是我爹。”国王说:“那就把你爹请来吧,我要好好奖励奖励他。”吴晓顺说:“我爹已经超过六十岁了,是一个活死人,在活人墓里,不能出来。”
       这可怎么办?国王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他心想:“在许多时候,许多情况下,还是老年人的经验多,像这次就多亏了吴晓顺的爹,多亏了还没有真的把他活埋了,要不可就惨了。再说自己不也快六十岁了,难道让他们把自己也活埋了?退一步讲,把超过六十的人活埋了,六十以后,自己不真正成了孤家寡人了吗?还有什么意思?”经过再三考虑,国王废除了六十不死就活埋这条规定。规定一出,举国上下皆大欢喜。
       吴晓顺的老爹又回到了家中,颐养天年,享受着人间的天伦之乐。不过,他也拒绝了国王的奖赏。没过多久,他又隐居到了山野之中。平平淡淡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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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21:0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21:04 编辑

                                                                                            仙鹤
       张华一直给财主李仁义做长工。一天下午,张华一个人在山地里除草,一只仙鹤落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张华停下手里的活跑过去一看,只见这只仙鹤的一条腿已经断了,正在流着血呢,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张华赶快从自己的褂子里边撕下一块破布来,给仙鹤包扎上,然后把它抱了起来,这才仔细得端量了一番。只见它红红的冠子,尖尖的嘴巴,脖子长长的,全身白白的羽毛,透着点点黑色,两条腿又长又细,只是两只眼睛挂满了泪花,像是在向张华祈求着什么,显得十分的可怜。

       一会儿,他看到有几个人从远处向这边走来,仙鹤显得十分害怕的样子,很不安。张华赶快把仙鹤藏到了地边的草丛里,仙鹤就像通人气似的,静静的趴在草丛里,一动也不动。张华在继续鋤他的草,这几个人一步步向他走来。只见他们个个都背着弓,腰里搭着箭,一个个凶巴巴的样子。张华心想:“不用问,刚才那只仙鹤就是他们射下来的,他们也真下得了手。”来到近前,任凭他们怎样问,张华就是说不知道,这几个人在周围找了找,什么也没发现,只好到别处找去了。

       天黑了,张华把这只仙鹤抱回了自己的家,进行着精心的护理和喂养。一个多月过去了,仙鹤的伤情已经完全恢复了,张华就准备把它放归自然。这事不知怎么着让财主李仁义知道了,有一天他突然带人堵在了张华的家门口,说张华是在他的地里捡到的,就该归他,就把仙鹤抢走了。李仁义拿回家去,把仙鹤关在笼子里,就准备让人给他做做吃了,据说吃了仙鹤肉,能够延年益寿。

       养了这么长时间都养出感情来了,张华实在不甘心,就在一天早晨,偷偷的打开了笼子,把仙鹤放了出来。仙鹤朝着他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飞走了。早晨起来,财主一看笼子被打开了,仙鹤不见了,气得差点翻了白眼,他把张华臭骂了一顿,一分钱工钱也不给,就把他撵回家了,没有了收入来源,张华一家人只能靠他自己那几亩薄地度日。

       一天早晨,那只仙鹤又飞回了张华的院子里,后边还有个老爷爷骑着一只,也落到了院子里,张华甚是惊喜。老爷爷对张华说:“那只仙鹤是我的,前段时间是你救了我的仙鹤,我今天是来报答你的,你想要啥尽管说。”张华说:“我只想多种几亩地,并且祈求老天爷能够风调雨顺。”老爷爷说:“这好办。”正说着,财主李仁义带人堵在了门口。原来他听说仙鹤又飞来了张华家后,就带人来逮仙鹤。

       老爷爷对财主说:“无论怎么说我那只仙鹤是你们二人救的。这样吧,你们二人每人骑着一只仙鹤到太阳窝里去取一袋黄金吧,作为我对你们的报答。记住,明天早晨太阳出来前一定要离开,不然就会被烧死的。”说罢,两只仙鹤分别驮着两人向太阳窝里飞去。

       太阳窝里遍地都是黄金,张华只是在上衣口袋里装上了一点,就赶着仙鹤飞走了。财主李仁义呢,是装了一袋又一袋,仙鹤快驮不动了,他还是不舍得离开,又把全身上下都装得满满的,再也装不下了,还是不舍得走。太阳快出来了,仙鹤怎么也飞不起来了,歪歪张张的,突然仙鹤翅子一歪,财主又掉到太阳窝里去了,这下再下去驮财主已经来不及了,仙鹤要是不飞走也得烧死,仙鹤只能选择快速的离开,财主被活活的烧死了。

       张华用这些黄金把财主李仁义家里的大部分土地给买回来了,他把这些土地分给了穷人们。从此这里年年风调雨顺,庄稼长势喜人,村里人都过上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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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21:0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21:10 编辑

                                                                                            忽悠
       田艾山最近这段时间感冒了,咳嗽得厉害,得去看医生,上大医院怕花钱,自己又没有买医疗保险,没有给报销的,那就到郊区的私人诊所去看看吧。

       一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是战战兢兢的,好在没出现什么不适,可是最近几天,他突然感到咳嗽的厉害了,这都抽烟喝酒了快二十年了,很危险的,你说这该怎么办?可是病总得治,那就从贴在街上的牛皮癣上选一家治吧。

        按图索骥找去了,医生看了看他的病情,明白无误的告诉他:“你这是得的肺气肿,如果不及时治疗,后果将是很严重的。”医生连蒙加吓唬的,也难怪,人家这种医生吃的就是这碗饭。

       “我这不是来求您给治疗嘛,医生!”田艾山说得十分的诚恳。

        “这种病我保证给你治好,不过得打一个疗程的针,七天。”医生给田艾山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得多少钱?”田艾山试探着问道。

          “不贵,壹佰。”医生随口答道。

           “壹佰就壹佰吧,只要能治好就行。”田艾山心想。

           一针扎下去后,医生说你明天再来。待明天田艾山再来时,医生说:“你今天带钱来了没有?”

           “不是说好了壹佰吗?”田艾山不明白了。

           “我说的是打一针壹佰。”医生解释道,接着医生又说道:“不打也可以,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你只打这一针会有什么后果,我打的这针可是配套的。”没有办法,那就再交壹佰块钱打吧。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又连续的打了三天,这一共花了伍佰元了,田艾山实在是拿不出钱来了,第六天田艾山又准时来了,“医生你就高抬贵手,给我再打两针吧,我家里就只有那伍佰块钱了,实在是再也没钱了,孩子还指望我挣钱上学呢。”田艾山恳求道。

        “那你还有多少钱呢?”医生试探着问道。

        没有办法,田艾山把钱包拿出来打开让医生看,“我就是还有这可怜的十元钱。”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实的份上,你就把这十元钱留下吧,我让护士把后两针的药剂量一次给你打上,保证让你三天内痊愈。”医生动了恻隐之心。听了医生的话,田艾山感动的是两眼泪汪汪的,不知说什么好了。

       果不其然,打上后田艾山的病不到三天就好了。唉,咋说呢?其实前五天医生给田艾山打的是生理食盐水,这最后一针才是一支治疗感冒消炎的药,据说成本还不到五块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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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21: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21:14 编辑

                                                                                       倒霉的的哥
       王二强一身西装革履的的站在凤凰大酒店的旁边,一挥手就把孙道镁开的出租车给摆住了。

       “把自行车给我搬上。”一看有活干,孙道镁不敢怠慢,把王二强的自行车很快就搬到出租车的后备箱里去了。出租车来到一个自行车修车摊位前,王自强又让孙道镁把自行车给搬下来了,交给了早就在此等候的朋友了。

       出租车一直往前走,远远地看到路旁有一个年轻人站在那里,王二强示意停车,又让孙道镁把年轻人身旁的两箱贵重的“醉神仙”白酒搬到后备箱里,就让年轻人一起上车拉着白酒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风驰电掣,快到中午的时候就进了宏远县的县城了,汽车来到一个大酒店旁,那里早已有四个朋友在那里等着了。因还要用车,再说车上还有两箱贵重的白酒,孙道镁只好按王二强说的,下午回去以后一块算账。

       经不住劝说现在只得跟着这帮人一起用餐,吆五喝六,胡吹海嗙,王二强他们喝得是不亦乐乎,他们对孙道镁也不怠慢,招待的也是头头是道,这让孙道镁也觉得十分得满意,虽然自己开车不喝酒,可是也免费赚了顿午餐,也很划算。

        就这样一直喝到了下午三四点钟,还没有散去的意思。一个个喝得就要醉了,厕所一遍接着一遍的去上,就这么出来进去的。

         可是不知怎么搞的,一不留神最后房间里却只剩下了孙道镁一个人。等孙道镁缓过神来,他想出去找他们的时候,服务员却不让他走了,让他结账。

       这是哪跟哪呀,孙道镁说,我只是个司机,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人家饭店哪里肯让, “那几个人从吧台上好烟好酒的拿,说是让你结账,连吃加拿两千多元,你走了我们问谁要去?”

        情急之下,孙道镁想起来了,他的出租车后备箱里,还有那伙人留下的两箱贵重的“醉神仙”白酒,他让服务员陪着他过去搬酒,可是打开箱子以后,分明就是两箱碎石头,这下孙道镁是彻底的绝望了。

       就这样他的出租车也别想走了,无奈孙道镁只好报了警,无凭无据上哪里去找人?案子一时破不了,最后他只好让他的出租车朋友先把钱给送来结账。

       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干这种倒霉事了。可是没过几天,公安人员又找上门来了,录像显示,凤凰大酒店门口的一辆贵重的新自行车被孙道镁开着出租车偷走了。证据确凿,千真万确,还有什么好说的?

    简直是倒霉透了,孙道镁那个烦呀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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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12 21:17: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12 21:18 编辑

                                                                                            商人
       三十年代初,赵家庄的赵兴田是个苦命人,不到十一岁父母就先后病亡了,成了一个孤儿。他念了两年半的私塾也被迫中断,被村里本家的一个财主赵兴奎收养,其实就是给赵兴奎家放牛,做了一个放牛娃。

       几年过去了,赵财主家的牛是膘肥体壮,牛丁兴旺。每逢县城大集,他都叫上赵兴田赶着牛到集市上去转一转,想要卖个好价钱,价格合适就卖上一头。

       慢慢的在牛市中赵兴田也摸索出了一些经验。有一次,赵财主到集市上闲逛去了,让赵兴田在给他看着牛,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把买卖给谈成了,比赵财主预想的价格高出了许多。就这么一来二往的,赵兴田还真被一个人给看中了,这个人就是亨氏皮革公司的亨世达。

       这亨老板本来是开了一个皮鞋厂,为了能够得到好的牛皮,他又专门开了一个肉牛屠宰厂,就这么隔三差五的他经常到这集市上来转一转。赵兴田就是这么被亨老板给挖走了。专门帮着亨老板在集市上选好牛,侃价格。

       初生牛犊不怕虎,凭着自己的经验和一股憨劲及闯劲,他竟然做出了不菲的业绩,深得亨老板的赏识,不到一年的工夫,他就被提拔为屠宰厂的经理。

       就这样赵兴田由一个放牛娃,一步一步登上了天,变成了一个肉牛屠宰厂的经理。自然待遇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成天吃的是大鱼大肉,坐的是小汽车,睡的是高级席梦思床,盖的是锦丝被。可是他却越来越睡不着了,成天对下人们发脾气,嫌床硌得慌。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亨老板的耳朵里。亨老板对赵兴田的身世可是再了解不过了,他感到很不理解,慢慢的对赵兴田有了看法,最后竟把他给解雇了。赵兴田又回到了他的老家,种他的地去了。

       自从赵兴田走了后,亨老板的屠宰厂效益越来越差,皮鞋厂用的牛皮质量也大不如从前了,事事不顺心,快一年了,亨老板决定去看看赵兴田。

       这一天亨老板坐着小汽车,亲自来到了赵家庄。在别人的指点下,来到了赵兴田的家。这哪里像个家?简直跟猪圈差不多。孤零零的一口破草房,又阴暗又潮湿,透过窗棂,里面是一盘破土炕,在炕上只有光秃秃的一领破席子,简直不是人住的地方。

       家里没人,到哪里去了呢?村里人说,一定是到他的山地里干活去了。亨老板到山上去找他,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山坡上找到了他,只见他仰面躺在干草堆里,在那里呼呼的大睡。亨老板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叫醒。

       亨老板感到很不解:“在我那里,有那么好的条件,你嫌床硌得难受,睡不着。现在不硌得慌了?为啥还睡得那么香?”

       赵兴田说:“老板,你哪里知道,我在你那里当差,为了给你挣钱,压力大得很呐!成天大大小小的客户都在我的脑子里打转,厂里里里外外的事情我都要装着,都得捉摸着该咋办,你说我能睡得好么?现在我是无官一身松,精神好多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你说我咋会睡不着呢?”

       亨老板似有所悟,当天又把赵兴田接到城里当他的经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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