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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二、白色赛殴轿车——意外来客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六日 天气 晴
两年多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我还是一直当我的副支队长,也没有找到在爱情上的归宿。自从我和卓雅了离了婚,支队立即就分给我了一套标准的楼房,因为收入不断增多,我也象正常人家一样,在新房里置办上了电脑电视冰箱沙发等等,之类的家庭用品。 有人曾经给我介绍过了好几个对像,但由于种种原因,都没有成功。后来这样的热心的人就逐渐地少了。我的心里很明白,由于自己不苟言笑,性格上又有一点孤傲清高。再说没有一点情调的女人,很难撑起我的眼皮来!但是我并不后悔,也是,如果我要是再找上了一个比卓雅还要庸俗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那还不如干脆把我杀掉,算了! 李玉霞是我们支队分配来的大学生,年龄二十九岁,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对象。当我知道她身在农村的父亲因心脏病住进了医院,需要用一大笔医疗费,就匿名给她的家寄去了三千元钱。李玉霞从邮局里查到了那份原始汇款单,知道是我给她家寄去的救命钱。为了感谢和报答我,她非要嫁给我不可。我根本就没有这的意思,于是我就和她开玩笑说,玉霞,难道说咱就这么不值钱,区区的三千块钱,你就想把自己卖了?见我死活不的同意,李玉霞这才说,能不能让我们先交上个朋友,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我只好答应下与李玉霞交朋友,就这样,我和李玉霞渐渐就有了交往。后来,当我发现李玉霞和我在一起时,不管大事小事,也不管是在工作中和生活上,她老是以一种敬畏的心理来对待我。有时候,正热乎的时候,她甚至还有一点胆战心惊。这天我就问李玉霞,为什么在我和她拥抱和接吻时一直在打着哆嗦,难道是激动的?李玉霞立即就对我直言不讳地说,因为不管在什么时候,从心理上我还一直还把你当作我们的支队领导。 我果断地与之断绝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因为我不想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和不适之上。看起来,我杨耀松只要不犯上大的错误,永远都将是李玉霞的领导,如果要是那样,让两个人硬呆在一起,根本就谈不上什么幸福。虽然李玉霞哭着闹着就是不同意,但我还是跟她毅然地分手了!分手之后,大约三个月之后李玉霞偶然间就遇到了在市海关工作的一个高中同学,一来二往交往的多了,两个人很快就产生了感情,两个月之后两个就结成了伉俪。 回忆着这些有趣的往事,我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郑学海从北京打过来的,就连忙地接了起来。最近我们俩经常用电话联系,学海在第一机器工业部的外事局工作,是个颇有实权的副局长。学海在电话里告诉我说,他现在正在我们省城里办点事情,明天一早,他就和他爸爸来丞州看我。我一听非常激动,因为郑叔现在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机器工业部的副部长,我只是一个副支队长,哪敢有劳他老人家大驾光临来看我?于是我连忙在电话上说,学海,你还是告诉我,你和郑叔住在省城里的什么地方住,晚上我开上车过去见你们吧。 听着郑叔这个时候好象是接过了电话,小松,你这孩子越来越见外了,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这个当长辈的,过来看一看自己的孩子,难道说不应该?再说了,你凌阿姨在我们来之前再地三嘱咐我,一定要过去看一看你。小松,你是不是怕我和学海过去蹭你那顿饭吃? 郑叔的这一顿奚落,弄得我非常的难堪。我连忙说,郑叔,你还是赶快饶了我吧!你和学海什么时候过来,我在支队办公室里面等你们。这还差不多!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明天中午之会尽量赶过去。
一九九八年十月十七日 天气 晴
今天我是哪里也没有去,只安排了一下手下的工作,然后与各区的交警个大队通过电话联系了一下,问了问下面的情况,就专门在办公室等待着郑叔和学海他们的到来。 上午很快就过去了,见没等有等到他们,我闲极无聊的我就随意地浏览了一下人民日报,不由的看到了一则消息:为够适应改革开放的新形势,国务院准备进行一次重大的机构改革,要去销和合并几个部委,这其中就有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一机械工业部。这让我就有一些弄不明白了,目前此事可谓是最为重要,作为在第一机部工作的郑叔和学海两人,也要重新进行分配,他们怎么还有闲心到下面来乱跑? 看到中午两点,爷俩还没有过来,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由自主地又想了起了心事。柱子的腿已经全好了,卓雅和姜闻泽也已经结了婚。他们结婚时给我下过一个结婚请柬,我虽然没有前去,但是我却让人给她们捎去了一对一万六千三百多元钱的瑞士情侣,以示祝贺。他们结婚之后不久,两人就搬进了丞州市高新技术开发区新建的现代化楼房。听柱子说,房子更大了,五室两厅有二百三十多平方米。 逢年过节时,卓雅总是要打发着柱子带上东西来交警支队里看我,有时柱子还要在我的家中住上好几天。卓雅还带着姜闻泽来过我家一次,那是在柱子高考落榜之后,他们过来是和我商量着,能不能让柱子以自费的形式,通过国际间的中介服务公司去澳大利亚上大学。我表态说,只要是柱子他本人同意,我没有任何意见。 想不到这件事还真的办成了,临走之前柱子来看我,我领着他到省城去好好地玩了一天。分手时,我把一个五万元存折交到了他的手中,柱子,这可是爸爸对你的一点心意,你无论如何也要收下。没有想到柱子去了澳大利亚之后,卓雅到交警支队里找到我,又把那张五万元存折给我送了回来。我气愤地说,这可是我这个当爸爸对孩子的的一点心意,你有什么权力不让孩子带走?卓雅一点也没有生气,笑了笑说,这是柱子让我还给你的,难道说你这个当爸爸的,连自己儿子的这点心意也要拒绝?没有办法,我只好收下。儿子经常从澳大利亚给我打来电话,让我放心,他一定会圆满地完成学业,回国做上个有用的人才。 母亲自从卓雅搬到高新技术开发区后就回到了老家,卓雅给她老人家买上了好几身衣服,还给她买上了金镏子,金耳环。我很想把她老人家接到我这里来住,可她是说什么也不来,说,你还是赶快想法找上个人,来和你过日子罢。等到你成立了新的家庭,我再过来! 北京的凌阿姨和郑叔在电话里知道了我和卓雅离了婚,也不有些满意。尤其是凌阿姨,在电话里直接把我熊上了,卓雅,一个多么优秀的女人呀,你竟然不要她了。小松,你小子是不是又有了外心?我只好苦楚楚地说,如果要真的这样,那就好了。可是至到现在我的身边还是没有一个女人。凌阿姨不由在电话里笑了出来,要不然,小松,我从北京给你瞅摸上一个?我说,也行,如果那样,到时候我就可以经常地到你的身边,去伺候你老人家了。说真的,前段时间我还真想利用郑叔的权力,把我调到北京去。可是现在,没有想到郑叔和学海他们两个人的工作岗位,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我不由长长地叹了一声,继续来想自己的心事。记得柱子摔断腿的那年放暑假时,我带上他到了山西的大同,想去寻找一下岳叔和岳婶还有小琼妮。我们在那里费上了好大好大的劲,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大夏庄煤矿,我兴奋地带着柱子立即就赶了过去。谁知这个煤矿好几年之前就不开采了,这里工人们都分到了其他的各个煤矿上去了。至于岳叔他到底又分到了那家的煤矿上,我在这里问遍了所有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 我试图带着柱子到大同市内去转悠转悠,看一看能不能碰巧遇到岳叔岳婶或者琼妮。可是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我和柱子在大同市区街道上,虽然有着长时间地徜徉,却没有奇迹出现。没有办法,我也只好到带着柱子,到恒山和云冈石窟去玩了玩,就赶快地回来了。 这时手机响起,是学海打过来的。学海,你和郑叔什么时候过来?他有些抱歉地说,实在是对不小松,因为事情还没有办完,今天我和我爸就过不去了。我说,你和郑叔什么时候过来也行,我还让人给你们特别准备下了一点地方上的土特产,你们走时顺便带回去。 学海不由笑了,昨天你还不让我和我爸过去,今天却盼着我们过去。我也笑了出来,学海,问你一件事?什么事?我看到报纸上报道,第一机器工业部的建制,要准备永远撤消?学海说,这是真的,我和爸这一次来到你们省城,就是为了来给我寻找上一个合适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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