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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张玉国

《齐国故事苑》(短篇故事集 作者:张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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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17:15: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17:16 编辑

                                                                                            蟒蛇
       在我国云贵高原一带,那里属于亚热带气候,山高林密,一年四季雨水不断,并且具有典型的岩溶地貌特征,各种溶洞,到处都是。是各种野生动植物繁衍息栖的好地方,也是蟒蛇最适宜生存的地方。
       蟒蛇本身具有很高的药用价值,并且还是老鼠的天敌。其肉是人们餐桌上最精美的食物之一,其皮也具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可以说对人类是大有裨益的。
       正如每件事情都有它的两个方面一样,蟒蛇也不例外。爬得到处都是,稍不留意,就会踩着,被吓一跳,甚至盘到人们的腿上,一些大的蟒蛇还会威胁到人的安全。人们就曾见过一条大蟒蛇把一头水牛的肚子盘了起来,越盘越紧,眼看着水牛的肚子细了下去,到最后,水牛实在受不了,猛吸一口气,肚子用力一鼓,硬是把蟒蛇挣成了两截。这幸亏是水牛,要是人的话,可就麻烦了。
       说是上世纪四十年代在贵州某地的一个小山村,有一群小孩子,到外村去上学,每天都经过一条山路,在山路旁的一块悬崖底下,他们每天放学后都停下,在那里玩上一会儿,很好玩的,只要站在下面,就会飘起来的,然后再慢慢的落下,再飘起来,再落下,越小的孩子,飘得越高。慢慢的,这一奇特的现象被家长们知道了,家长们觉得很不放心,好奇。
       有一天,就有几个家长结伴到山上去看个究竟。他们选择离悬崖不远的一个山坡上,坐在那里静静的抽着烟,等待着孩子们放学归来。只见离地有十几米的地方有一个洞,附近有许多小鸟都呼呼的往里飞。不一会儿就见孩子们放学回来了,他们走到悬崖底下,把书包往旁边一扔,排着队一个一个在那里飘起来了。
       再看看洞口,好像从里边探出了一个东西来,他们慢慢的挪过去一看,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条盆口粗的蟒蛇正张着大口朝下用力地吸着孩子们,吸不动了,孩子们就掉下去了,直到孩子们走了为止,并且还不时吸食着在附近飞翔的小鸟。
       待孩子们走了,家长们迅速地离开了这里。他们再也不敢让孩子们从这里去上学了。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山村,很快由两个捕蛇能手出现在了村里。他们是兄弟俩,哥哥叫张虎,弟弟叫张龙。尤其是张虎,对捕蛇一套一套的,这么好的买卖可不能放过,兄弟俩去查看洞口,观察蟒蛇的动静,这么粗的蟒蛇从来还没见过。
       “不能强攻,只能智取,要是把它惹怒了,那后果将不堪设想。”兄弟俩心里想着。想来想去,他们想出了一个常人难以想到的妙策。
       这天中午,弟弟张龙把赤身裸体的哥哥张虎浑身上下用特殊的药水涂了个遍,仔仔细细一点不敢漏下,足足有厚厚的一层,然后哥哥穿好衣服,兄弟俩带好绳子、匕首就上山了。在悬崖上边,哥哥张虎把匕首别在腰里,弟弟张龙用细绳子把哥哥的腰拴好,小心翼翼的把哥哥向洞口续了下去。刚到洞口,绳子就飞了出去,哥哥张虎连人带绳子就被蟒蛇吸到了嘴里,成了蟒蛇的午餐了。
       时间不长,蟒蛇就从洞里径直地窜了出来,张着血盆的大口,愤怒的摇摆着身子,甩着尾巴,震的山涧哗哗作响。这回弟弟张龙才看清了这条蟒蛇的全貌,你看它足有十几米长,前边有盆口那么粗,后边越来越细,黑白相间的花纹,在阳光下显得有点刺眼。一会儿的工夫,就窜出了山涧,不见了踪影。
       再说哥哥张虎,在悬崖上被蟒蛇吞了下去,里边热乎乎的,漆黑一片。紧张得要命的他,拿着刀子,照着里边就是一阵乱捅,接着就像腾云驾雾一般。感觉掉了下去,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摔得他喘不过气来,憋得难受,就像晕车的感觉一样,难受极了。他越在里边捅,在里边颠簸得就越厉害。不知捅了多长时间,他渐渐的支撑不住了,慢慢的晕了过去。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渐渐的醒了过来,觉的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从蟒蛇的肚子上割开了一个洞,钻了出来,浑身血淋淋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叽里呱啦的,他一句也听不明白。
       原来自从这条大蟒蛇把张虎吞下肚里以后,蟒蛇就觉得肚里像刀割一样的难受,无法忍受,它就拼命的冲了出去。肚里越来越难受,它就越来越拼命的冲,沿着云贵高原一直往西冲,摔得山涧是哗哗作响。蟒蛇一直越过了中缅边境线,精疲力尽,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倒在了一个山涧边,引来了众多的山民前来观看。
       张虎觉得浑身上下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他感觉好像右耳朵疼得特别难受,下意识地用手一摸,早已没有了,他这才更加觉得疼痛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省人事了。事后人们猜测他的右耳朵处可能是用药不够多,在蟒蛇的肚子里给化了。
       经过两国外交人员的沟通和努力,张虎带着这条大蟒蛇又返回到了祖国的怀抱。这回村里的孩子们又可以安安全全的上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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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1: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1:19 编辑

                                                                                           草衣
       明明两岁的时候,母亲就撒手人寰撇下他而去了。他只能和爸爸两人相依为命了, 没有办法,爸爸又给他找了一个后妈。
       后妈看起来对他还不错,只是没过几年,就又给他添了两个小弟弟。这下可没有明明的好果子吃了,什么好东西也没有他的份了。
       有一次后妈包了水饺,给明明舀了一大碗汤,里边放上了一个水饺,可是后妈却不给他勺子,就这么让他吃。这怎么能吃的着呢?可怜的明明为了吃这饺子,只是一个劲的喝汤。
       待明明的爸爸回来后,后妈给明明的爸爸端上了一碗水饺。爸爸问明明吃了没有,后妈说他已经吃了一碗了,就剩下了一个。可怜的明明一个劲的说:“喝汤喝饱了。”由于孩子吐字模糊,爸爸以为他真的吃饱了,也就不再管他了。
       家里条件不好,冬天,后妈给每个孩子做了一身棉袄棉裤,可是明明穿在身上老是觉得冷,这让爸爸心里很生气。有一次为了一件小事,明明又惹爸爸生气了, 一气之下爸爸就用放羊用的皮鞭子抽了他。
        一抽不要紧,爸爸竟把明明的棉裤抽烂了,从里边露出了些柴草,明明的爸爸急忙撕开一看,顿时明白了明明为什么冷了。
        他想不通,又撕开另两个孩子的棉衣服看了,那里边全是新鲜的棉花。
        这下可没有后妈的好果子吃了,爸爸一气之下对后妈一顿狠揍,从这以后后妈再也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虐待明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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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1: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1:21 编辑

                                                                                       女人的力量
       三十年代,田尚飞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土匪,见了什么抢什么,弄得这一带的老百姓是草木皆兵,这不天不黑大家就得熄灯关门上炕。
       有一天晚上,田尚飞潜入了一户大户人家,正当他得手就要离开时,却被保公所的人员逮了个正着,原来保公所得了情报,派人早就在伺候着他了。
在保公所里田尚飞是吃尽了各种苦头,可他就是不说这些年来他所偷的赃物是存放在何处?没有办法,那就只能把他绑在保公所外边的柱子上干靠着,当街示众,耗耗他的精气神。
       “啧啧啧,大兄弟,你就说了吧!说了何必吃这样的苦头?”一位看热闹的中年妇女说道。
       “这么年轻你是何苦呢?”一位老年妇女也跟着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该屈服时得屈服啊。”一年轻女子说道。
       “多可怜的年轻人,咋就不走正道呢?”也不知是哪位妇女说的了。
       “说了吧!说了吧!”女人们的各种噪音在他的耳畔是不断的回响,搅得他是焦头烂额,比他所受的体罚是更加难受,令他是忍无可忍。
       “好了,我招了!”田尚飞捂着耳朵大声喊道。
       “先声明,我可不是怕你们,我是被这帮娘儿们给叨叨怕了,想早点解脱!”田尚飞对被他惊动后跑出来的保公所的人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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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2:33: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2:36 编辑

                                                                                            成交
      刘老汉赶完集满载着货物推着小车吃力地往家走,却被迎面驶来的一辆货车给连人带车撞倒了,这可把司机吓坏了,赶急把汽车停下。
      待刘老汉缓过神来,他是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就急急忙忙前前后后地去看人家汽车的牌照,待他牢牢地把号码记下了以后,他就又重新迅速地躺倒汽车前面了。
       “你个不长眼的家伙,你就看着办吧!老牛拉破车咱趁功夫磨,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刘老汉心想。
       “大爷,你就别在这路上躺着了,影响交通,有事咱到路边谈。”司机说道。
       见刘老汉没有反应,司机急了,“大爷,您老说个数。”他试探着问。
       刘老汉闭口不答。“五百?”司机说道。
       刘老汉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一千。”司机想赶快离开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可刘老汉还是不说话。
       “两千!我这可是极限了!”司机豁上了,说完后他把钱从钱包里掏出来很无奈地亮给刘老汉看。
       “成交!”猛地蹦出这么一句,硬生生的把司机给吓了一跳。只见刘老汉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夺过司机手里的钱,推着小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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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2:34: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2:37 编辑

                                                                                             充数
       腾飞分公司是个二级单位,按照总公司办公自动化的要求,经分公司孙经理同意,办公室王主任到智多电脑公司去联系了一批电脑,给各个办公室都配上了一台,大家皆大欢喜。
       年底了,总公司要搞年终决算,依照惯例要到下属的分公司去核实一下资产,尤其是固定资产,该折旧的折旧,该报废的报废,以便账实相符,把利润算实。
       这不总公司财务处的李处长今天上午早早的就带着财务处的人来到了腾飞分公司,人家对着账本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的核对着固定资产,其他的固定资产基本上都能对上号了,可就是电脑数不对,发票上明明写着买了十台,每台五千元,共计五万元,可办公室里为什么只有九台?
       工作人员将情况汇报给了李处长以后,李处长就来找王主任核实情况了。就要露馅了,王主任有点急了:“我确实买了十台是不错,别的办公室是一台,我多吃多占了一台,在我的办公室里有两台。”
       “你的办公室明明摆在这里是一台,哪来的两台?”李处长有点迷惑了。
       看看实在瞒不过去了,王主任顺手拉开他的办公桌的抽屉,“你们看看,我的抽屉里这不是还有一台?”
       待李处长从王主任的抽屉里拿出来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电脑?分明就是一台计算器,论价值应该连十块钱也不到。
       “啊?电线杆子上绑鸡毛,你可好大的胆(掸)子!”李处长着实那是吃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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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2:38: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2:39 编辑

                                                                                         大嘴姑娘
       人没有十全十美的,往往都有自己的缺点和不足,有的是先天带来的,有的是后天形成的。特别是先天带来的不足,人们往往刻意去弥补,小琴姑娘就是个例子。
       由于从小嘴就比较大,待她自己意识到了以后,已是十几岁的小姑娘了。从那时起,她就有意识的把嘴收缩起来说话,尽量不让人看出她的大嘴巴来。
       比如小芹去上学,村里有人问:“小芹你要上哪去啊?”她尽量缩起嘴来:“我要走呀”。
       她拿着酒瓶到村里的小卖部去给她爹打酒时,在路上有人问道:“小芹你要干什么去啊?”
       “打酒去。”小芹的嘴小之又小。
       有一次村里分红,小芹的爸爸在家有事,就让小芹去领。还没开始领,大厅里已聚集了许多人,在那里七嘴八舌的嚼舌根,一见小芹进来,大家都把目光盯到她的身上,弄得她怪不恣在的。
       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小芹出落得就像一枝花,有人就想给她介绍对象,冷不丁的就问道:“小芹你今年多大了?”
       在这种场合问这种问题多尴尬?一时没有准备,小芹没来得及多想,张开大嘴说道:“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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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6 22:4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6 22:42 编辑

                                                                                         你是我爹
       “爹,你给我买辆摩托车吧,我们班好几个同学都买了。”晚上从学校里来家吃饭,田小宝对他老爹田强说道。
       “那得多少钱?”田强问道。“不多,买辆‘雪里豹’的也就五千元吧。”田小宝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还不多呀?我得挣好几个月呢。”田强觉得实在是心疼。“我同学买的那辆都七千多元呢,这还算少的呢。”田小宝自有他的道理。
       接着田小宝又对他爹说道:“你再给我准备伍佰元,我们同学轮流坐庄,过几天就抡着我了。还有就是我们学校要开运动会,你得给我买身名牌运动装。”田小宝不依不饶。
       “那又得多少钱?”那就硬着头皮问吧,田强心想 。
       “不贵,才一千五百多元呢。还有你一块再给我买双‘健强’牌运动鞋。”田小宝的要求怎么这么多?
       “那又是多少钱?”田强简直不敢问了。
       “不多,才八百多元呢。”田小宝说得好轻松。
       “啊,你以为那是土坷垃呀?这么多的开支你算过没有?”田强确实急了:“干脆我给你当儿得了,你是我爹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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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13:02: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6-12-7 13:06 编辑

                                                                                         把根留下
       唐朝末年,民不聊生,盗贼猖獗。这一年由于大旱,全国各地歉收,饿殍遍野,与其饿死,还不如去抢点吃,就这样全国出现了大乱。
       王道伟、王道斐、王道左、王道带这堂兄弟四个在这一带是很有名的,他们虽然是生在穷苦人家,可是他们从小就不认这个邪,东家偷,西家盗,屡教不改。碍于名声,家长们只好把他们赶出了家门,这倒是更如了他们的意了,拉帮结伙,占山为王,越搞越大。
       其实这四个人也不是太坏,你说他们抢吧,他们是专门抢那些大户人家,而且人家抢了以后,除了留下他们自己用的以外,他们也都分给了穷人。可是时间长了以后,他们每次去抢劫的时候,当他们看到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的长得漂亮的时候,他们往往顿生歹意,不放过人家, 就这样把人家给糟蹋了。
       有一次他们抢劫成功后,晚上他们就聚在山上喝酒,喝着喝着喝得差不多了的时候,王道强刚要站起来上厕所,就试着脚下的地在动,还没缓过神来, 脚下的那快大石头就动开了,扑通一下就掉了下去,紧接着,其他三个堂兄弟也跟着掉了下去。洞口深不见底,其他的弟兄们一看,魂都没了,转眼工夫就没了人影。
       再说王道伟他们四个人就像做梦一样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这里似曾相识,又不曾相识,这到底是哪里呢?得找个人问问。一看前边有个扫地的,他们就走了过去, 怎么这么眼熟呢?这不是去年刚去世的王财主吗?去年我们带着弟兄们到他家去抢了他家的粮仓,又趁机糟蹋了他的女儿。据说从此他一病不起,时间不长就一命呜呼了。
       就这样一看是他,他们四个倒回头来就想溜。“你们给我站住,你们这四个作恶多端的小东西,没想着你们也有今天,你们在我家做下的坏事,我不跟你们算,现在有跟你们算的,你们就等好吧!”王财主恨得咬牙切齿。
       “请问这是哪里?”老大王道伟问道。
       “哪里,地狱,好人还来这地方?”王财主没好气的回敬道,接着他又说道:“我算是哪一辈子欠下你们这些穷棒子们的了,用大斗进,小斗出,多坑了你们点租子也算罪过?害得我成天在这里扫地赎罪。”
       “那你就是这么点罪?那你霸占人家良家妇女就不算了?”王道伟回敬道。
       “早知如此,我就不那么干了,害得我来到地狱第一件事就被阎王下令把我的根给阉割了,你说我来生还咋办?”说着说着这王财主就呜呜呜的给哭起来了。
       管他呢,自作自受,他们一行四人又往前走,看到一个人在路边推磨,脚上还带着脚镣。这是怎么回事呢?走近一看,这不是李家庄的李财主吗?这李财主也是前年刚去世的,他活着的时候,除了克扣长工们的工钱以外,还先后糟蹋了人家孙长工的妻子和女儿,把人家的女儿的肚子搞大了,致使人家孙长工的女儿上吊自杀。孙长工要和他拼命,他令打手们把人家孙长工给活活打死了,硬是把人家的妻子给霸占了,到最后人家孙长工的妻子咽不下这口气,瞅准机会把他给毒死了,因此事孙长工的妻子也被官家秋后问斩了。
       这样算起来李财主有三条人命在身,在地狱他也难逃一劫了,现在不让他死,就是让他先做苦力还克扣长工们的账,还完账再处置他,只是阎王气不过,把他的根先给他割了。
       就这样王道伟他们四个越看心里是越发毛,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赶紧往前面跑。前面路旁好像是个马棚,里边像是有三匹马,他们跑过去一看,大吃一惊,哪里是三匹马?分明是两匹马,里边还趴在那里一个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仔细一看, 这不是我们镇上以前的田镇长吗?我们还曾经到他家里去偷过,从他家偷走了一箱金元宝,还把他的女儿弄到山上玩了几天。
       就是从那时候起 田镇长气不过,得了脑淤血瘫倒在床上的,没过几个月就一命呜呼了。据说田镇长犯下的罪是太多嘛, 吃、喝、嫖、赌、抽,打、砸、抢、贪是样样俱全,他在世时光指挥着那帮手下把镇上的刁民们的腿砸断的不知有多少条了,大姑娘小媳妇更是让他玩了不知有多少?
       不用说来了以后,先把他的命根割了,再把他的腿砸断,这叫做犯啥补啥。这以后就这么扔到了马圈里,那两匹老母马又高又大,洒出来的尿又臊又臭 ,直接喷到田镇长的脸上,光熏也得熏个半死,这叫做自作自受。
       想当年,在镇上当那个芝麻官,耀武扬威的,骑在老百姓头上作威作福的多么风光!多么不可一世!老百姓害怕他,有点屁大的事也得把他请到家里坐坐,拿出自己长年累月不舍得喝的酒来招待他,比他现在躺在那里喝的马尿强多了。直到现在人们看到那些贪官们到酒店去喝酒,还骂他们那是到酒店里去喝马尿呢。所以说做人嘛当官呀都不能把事做绝了,起码不能伤天害理,老天爷都看着呢。
       今天王道伟他们四个算是开了眼了,前边的路还长着呢,这都是那些在人间做了坏事的人的下场,看了以后他们个个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好在还没有人来找他们,不能再看了, 那就赶快往回撤吧。
       可能是迷路了,也找不着来时的路了,就这么一路莽莽撞撞地往回走。前面金碧辉煌、灯光贼亮,他们刚踏入大门,就猛地听到一声怒吼:“见到本王,还不跪下!”话音刚落,他们一个个就被揣着后腿跪在了地下。不敢抬头往上看,台上的一定是阎王爷了。
       阎王爷说:“你们四人知罪否?”
       “大王,我们知罪。我们抢劫了不少大户,还干了许多偷鸡摸狗的事,请大王惩罚。”王道伟战战兢兢的说道。
       “劫富济贫那也不是说有什么不对的,只是今后你们要劫就劫那些为富不仁、坑害百姓的土财主和那些道貌岸然一肚子坏水的狗官,这个我就不再追究了。”
       接着话锋一转,阎王爷又说道:“可是你们怎么还劫色呢?糟蹋了人家那么多大姑娘小媳妇?”
       这回阎王爷真生气了:“冤有头,债有主。来啊,把他们的根都给我留下,免得回到阳间再生祸患。”
       阎王爷一声令下,只见小鬼们纷纷上前把他们四人分别摁下,只听咔嚓咔嚓几声闷响,他们四人的阴根就这么被剪掉了。
       就像做梦一样,第二天上午,他们四人躺在山坡上呲牙咧嘴的哎吆起来了,幸亏被同伙发现得早,把他们及时救了回去,进行了早期治疗,才没有引起感染。说来也怪,从这以后他们四人真的是改邪归正了,譬如说像强暴民女这样的事,他们是再也没去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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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21: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张玉国 于 2017-1-5 11:40 编辑

                                                                                          活动中心
       刘大山和王晓妹都是六十多岁的人了,早就退居二线多年了,不过人模狗样的正式从单位上退下来也就是这最近四、五年的事。按说他们为事业工作了一辈子、奋斗了一辈子,到老了也应该好好的享享清福,清闲清闲了,可是他们两个在家就是吵吵吵。
       俗话说:“一座山上不能放两只老虎,要放两只,那也应该是一公一母。”按理说这一座山上是放了两只老虎,并且还是一公一母,根本就没违反自然规律。
       其实他们两个从一开始根本就不应该结婚,回想这么多年,他们是在一起过了一辈子,打了一辈子。这不这天早晨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两个人又吵起来了,越吵越凶,谁也不让谁,最后竟然动起手来了。
       君子动嘴不动手,男子汉大豆腐,说不还手就不还手。当然是王晓妹动的手,她犟不过刘大山就动手了,对着刘大山连拽加打的,刘大山只有招架的份了。打得疼了,不还手实在是不行了,刘大山才不时的还击一下,当然也就是点到为止。
       得理不让人,无理争三分。王晓妹就这么无休无止的打,打得也太过份了,这回刘大山可真急眼了,大声的喊道:“请你不要打了,我可是革命老干部,把老干部打坏了你可要负法律责任的!”
       “嗨,你是老干部,我还是老干部活动中心呢!你来老干部活动中心捣乱就不负法律责任了?”王晓妹是老虎拉大车,根本就不吃这一套。
       真是可怜呀,老干部同志,看来刘大山你只有挨打的份了。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嘛!”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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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7 21:12:2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
      李谐汶年龄不算小了,也没有多少文化,可是人却忠厚老实,又和厂长有点沾亲带故的,“那就让他在厂里干个出纳吧,这工作不需要有多少文化,只要认真负责就行。”王厂长发话了。
       你别说王厂长还真是没有看走了眼,李谐汶是粗中有细,工作干得是井井有条,这让王厂长很是满意,也很是放心,看来这工作是非他莫属了。
       由于这些年厂子里的业务开展得好,利润是大幅度的增加,厂子就开始更新设备,扩建车间,翻修厂房,这不一家人马上就要搬到新的厂部大楼里去上班了,大家是好不欢喜。
       说干就干,这天下午大家帮着财务科把办公用件都办了上去,当然也包括李谐汶的保险柜了。搬家归搬家,工作却不能停下来,这部保险柜刚搬上来,厂办公室的小刘就拿着王厂长的批条过来借钱了,借就借吧,正好保险柜里还有钱,可是待李谐汶蹲下来开保险柜的时候,他就是开不开了。
       是密码记错了?还是左三圈,右三圈的拨的不对路?待李谐汶仔细的想了又想,并没有错了的地方,你说这是邪门了不是?急得他是汗珠子直往下掉。
       厂里的工作耽搁不得,怎么办?那就再抬回去吧,就这样大家又帮着他把保险柜抬了回去,又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说来也怪了,李谐汶蹲在那里,三拨两拨的,竟然给打开了,他又找着感觉了。
       这可真是尿尿落到那脊梁上,邪(斜)大了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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