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店:黄丰年 窗外那懒洋洋的雪花 这几天,我对每天的天气预报都超出了平常的关注,因为时有下雪的信息。看到胶东半岛已下过几场雪了,但是我们内陆雪还是那样的吝啬,成了人们对雪的奢望。今下午天阴沉沉的,北风不时摇落树上残存的叶子,连同地上那些斑斓多姿的残花败叶卷起,抛到另外的角落。这时天阴得更厉害了,我和两岁多的小孙孙在窗边,看着天黑沉沉的老脸,心想今天的“天气预报”应该得说话算数了吧。正在思忖突然看见窗外飘下了数朵懒洋洋的雪花,悠悠的似落非落,好像与老天恋恋不舍。这时小孙孙好奇的指着窗外的雪花说:“爷爷,你看,那是啥?”我高兴得慢慢对他说:“是雪花。”他用还不甚清楚的童调呀呀的说“佛花”。高兴得脸上像开了一朵花。 我看到小孙孙那惊奇的目光,心里顿然产生了对老天的怨恨。何耶?立冬未见雪小雪未见雪,大雪节气已过了一多半时间,眼看冬至了还是未见雪。是上苍说话不算数,还是人类破坏自然环境老天对其的惩罚。同时也对胶东半岛已下的几场雪,不是像往年那样因雪而造成交通不畅产生的些许怜悯,现在倒有点羡慕嫉妒恨了。每天看到文学现场“雪之微刊”上,文友们都从不同的角度迸发出了对雪的渴望,创作出了一篇篇,一首首盼雪、羡雪、颂雪、怀雪、憎雪的美文诗歌。此时我也想写一篇,但写不出,不是“心中有诗题不得,崔灏有诗在上头”的艳羡,而是缺乏对写雪的灵感。我从小就喜欢雪,因雪而沉淀的诸多雪之趣事也不时在脑海中浮现。 今下午总算看到几片雪花了,虽没有“大雪纷飞赛鹅毛”的壮景, 是懒洋洋的,却总算给一冬无雪,大雪无痕画上了一个休止符。老百姓的话就是“有毛不算秃”,毕竟是下了。我和小孙孙脸贴在窗上继续看着雪。此时有点大了,落在地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暗花,那些显眼的花岗岩路牙石上有点湿了。心想照这个下法还是不解渴,应该再大些,最好下一个通宵,我们继续看着懒洋洋飘摇的雪花。这时电话铃响了,一个同学在电话中激动地问:“丰年,你们那里下雪了没有?我们这儿下雪啦,我从微信上给你发的几张图片你看了吗?”我知道这是博山同学的惊喜与关爱。于是挂断电话,打开微信一看,是各路同学对雪的关注与激动。“淄川下着”“临淄下着”“博山大些”……看到着,马上想起博山同学发来的几桢图片。放大一看,哇塞!多美啊。房子上,树丛中,大路边,小河畔都是白的,特别是有一幅在一停车的前额上写出的“博山”二字,白底黑字,是那样的醒目,那样的清晰。这一幅幅的雪景图片,带来了一阵阵的激动。我的家乡博山比张店大得多,心里特高兴。因为不但因雪更美,而是给明年的过冬稼蔬带来了福音啊,“大雪兆丰年”不是一句假话。看到这我问小孙孙:“这是啥啊?”小孙孙用胖乎乎的小手指着窗外那懒洋洋的雪花,高兴的说:“爷爷,这是佛花吗”“是啊,这是雪”,听后他那白皙稚嫩的脸上也染上了红色,看来这雪给孩子都注入了活力。 就是昨天下午,我骑车出去到郊外,一看农田里过冬蔬菜因浇不上水濒临死亡,菠菜也失去了往日的生机,麦苗张着干渴的嘴唇,那黄土地上一踏竟溅起尘土。啊!天太旱了,算起来距上次的小雨,已有两个多月没再见一个雨点。入冬,天天盼望下雨不见雨,下雪不见雪。立冬过了,小雪也过了,大雪来了还是每天丽日高悬。天气预报每天竟很少出现带雪的字眼。偶尔听到几次,还是说话不算数。好歹在前天的天气预报中,主持人那甜美的声音,高兴地播报:北风三到四级,有小雪。并提示听众出行要小心,路滑,要多穿衣服,注意保暖,以防感冒。虽是小雪,也是人们所期盼的。盼望那无数文人墨客因她再产生创作灵感,留下美文诗作;盼望她再给咱平民百姓带来的惊喜,再重复老祖宗那句“大雪给麦盖上被,来年枕着馒头睡”的千古俗语;盼望她再给那些孩子们提供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的气场;盼望她再给那些恋人情侣再增加踏雪赏梅的浪漫情致;盼望再给那些摄影爱好者激发出灵感,拍下她那婀娜多姿的靓影;盼望再给了我增添一丝的创作灵感与激情。 此时窗外那懒洋洋的雪花似乎比刚才大些了…… 2017年12月15日 黄丰年:山东 淄博职业学院教师。博山区石马镇南沙井村人,现居淄博张店。 爱好文学写作,喜欢散文、纪实文学、诗歌创作。系淄博市作家协会会员,音乐家协会会员,音乐文学协会会员,淄博网络作家协会首批会员。在多家报刊媒体发表作品三百七十余篇。专著《金牛山大观》、《绿洲沃土》、《雪落无声》、《金牛山大观》增修版(与丁恩昌先生合作)、《五谷杂粮》、《瑞雪映春》主编或参编多部文史书籍。
邮编:25000 电话:13573334901 2538831922 邮箱huangfnzo@163.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