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玉静心明 于 2018-7-12 20:17 编辑
周日分享完网络作协现场颁奖盛宴,余韵尚未来得及细品慢咂,夜里的凉爽清风催着进入梦乡,睁开眼,已是新周又一个黎明。挂职单位碎碎屑屑纠缠些许精力,无奈,只得充当红蓝铅笔的角色。有时,自己安慰自己,认命吧,丫鬟戴钥匙当家不主事,权当是从顺城门大街市场上划拉来的。 连日周旋,几近中午时分,金融部门那里环节链条上,有个不大不小扣子,要解开须经市级以上报纸刊登挂失作废声明。华山一条路可走,只能智取,不可强攻。叫上办事人员,急匆匆往报社赶,先给晚报打电话询问,说是去广告服务大厅办理,有了目的地心中释然,把午餐的时间忽略了,同行人问怎么打发辘辘饥肠,又想起问问日报总编办的刘主任,电话接通,他问我在什么地点,回答说刚进傅山地儿,他说:“好,等你过来我请你吃饭。” “已经歪晌午了,你还没吃午饭?” 电话那头传过来一句玩笑话:“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到老侨联医院路口时,刘主任催问到哪儿了,并说好在报社院子里等着,当车子在停车位放好,下来车扫描了一圈却不见人影,传达室里的值班人见我走过去,也没问我姓字名谁,笑呵呵地说:“刘主任上楼给你拿喝的了。” 说完,他一转身进入传达室,拿起一只杯子从饮水机里接水,我说:“你这里有水,还上楼拿什么水。” 我自以为,刘主任可能是拿几瓶矿泉水出来。一会儿工夫,刘主任风度翩翩,右肩上挎了个包,左手提一纸盒子从楼道内走出来,顿时才醒悟过来,没说一句客套话,反问他:“你这是拿的水吗?” “水酒水酒,有水才有酒。”他讪讪一笑。 我一拍脑瓜,几年没有交往,竟也变换了场子,一见面被他俩合伙幽了一默。诚如杨子荣上威虎山与土匪对的暗号:么哈么哈,正晌午说话,谁也没有家。这么一溜嗓子,没有提纲挈领式的开场白,是酷暑天遇上一股清凉风,说笑声堙没了多少烦恼和不快。怪不得米卢能归纳出快乐足球的理念。 我本也好幽他一默人,是对相较熟悉群体,来上一两句单口相声。那次现场颁奖午餐,头一回与高青作者毕玉芝对话,问她是否是从篮球队走出来的,她也来了句你猜对了,并且还是女篮队长。平时的话,“煦兮杳杳,孔静幽默”,心语留芳一旁念叨说我一直沉默不语,正襟危坐的时候,重要人物讲话,只有洗耳恭听的份,东方朔们才敢于放荡诙谐。 转而复引出一堆泡泡,写作人是个苦差事,爬格子、点灯熬油已成过去式,噼里啪啦敲击键盘声,怎么说也难以与古筝、双排键琴的悠扬抗衡,倘苦中作乐,把自己段段落落文写的幽幽默默,可能别人喜欢读,写作人夜深人静时也痛并快乐着,该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幽默的言语,回味隽永的文字,是一杯清新的茶汤,愈咂愈有滋味;是一杯醇香的美酒,喝下去荡气回肠;纵是满汉全席,没有油盐酱醋来调味,实在难以恭维。 人家那个英国人琼生,最让人喜欢的就是作品里的幽默。或许有人说,幽默常会给人带来欢乐是不假,机智调侃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来的。那么看看马克▪吐温是怎么幽默的吧:“戒烟最容易了,我就戒过二百多次。” 私下里许多人规劝我把烟戒掉,也曾下暗自过许多次决心,烟仍旧抽,马克▪吐温式幽默仍旧一次灵感也没有过。看来,人家马克的水平高度能吐温,在下凹得比平庸之辈还凹,吐不出温来,只有吐槽一样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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