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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可以安静片刻,想一想文字的事。其实文字也不是个事儿,顶多是无事儿打发时间吧。抑或有人质疑,难道没有过成名成家的想法?说没想那是拿天下诸事当成笑话,不是自己胆量所致。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有多少跋扈劲儿努力,所以结局也无所谓结局。在一个地方久了,懒得挪动,安静做自己已经足够了。无论去哪儿还要打起十分的精神去打理一些文字以外的人际关系,也没劲得很。
好久没读书了,手边的杂志也很少得空翻,真是有些遗憾。这是个最忙碌最充实的秋天,偶尔也疯狂,在庙会上居然爬上碰碰车刺激,一边开一边笑,“老夫聊发少年狂”,那感觉撇开了车在路上所有的禁锢,只管去横冲直撞,只管油门踩到底,方向盘飞转,犹如放纵的人生,着实快意恩仇。
忙并快乐着,该是最烟火的生活。多久了,这是没有文字也几乎没有歉意而踏实的日子,心里总有些许理由填充不写文字的遗憾。十几年的时间,文字占据了空白的灵魂,不想添加任何俗世尘埃,而今,是自己给了自己一个台阶,给了自己停下来修正一下自己的时间,也好。
那天中午,随份子赴宴席,在黄河岸边人家停驻吃饭,不喜酒,简单吃了,走出农家院,四周看看,被秋色染醉。一树一树的柿子橙黄惹眼,柿树上叶子蓊郁苍翠,枝头弯弯,硕果累累。
小时候,这边的秋天没有这多彩,只有少量苹果树,也没有机会采摘,果园大都是封闭式,菜园,瓜园,也都是专人看守,不容小孩子们靠近。有一年的暑假,好几个年龄不等的孩子去坡里剜菜,拿着竹篮镰刀,走到另一个大队的瓜园里,西瓜,南瓜刚刚爬蔓,甜瓜也没坐实,确实在长得好,都嫉妒,镰刀顺了一路,最后几个孩子被罚,还蹲了半天小黑屋,天黑后通知家长带回,回家又挨父母骂。这件事深深刻在脑海,忘记了当时挨罚的难受,每次忆起总有许多快乐和愉悦,不是为破坏而高兴,而是怀恋儿时的调皮捣蛋劲儿。
柿子树,也才是近年来农家院里栽种,没用几年都挂果到了盛年,原是真实的心动,又忍不住瞅瞅四周无人,采摘了一个,喜悦满怀。还有一个晚上去小城的迎宾馆赴宴,酒宴停当下楼,迎宾馆的大院子里也有两株粗壮的柿子树,在霓虹灯光里,赤黄的柿子恰似碧空上点点繁星,暗夜里的小火苗,酒没醉,美景里惹了个欢愉满怀。
清点这个秋天,所忙碌中,所有业务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顺势恰到好处。忙碌生活之外有趣之事,寥寥无几,摸过一次秋,路过一次黄河大桥,欣赏过两次柿子,买过一次冬枣和雪桃,去孟姐家剜了一兜菠菜,再无其它。对了,还有仓库后院的自己种下小葫芦长了满满一架,等待吉时去采摘……
这些已经足够了。每一次都有细微的心动,每一景都有秋日的暖好和绚烂,每一日都是秋琴在调音和弦。埋一下一颗陶然之心,收获一筐秋暖暖寒凉。一转眼,又到采菊东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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