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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川 袁振
近夜风吹奏响,偶感寒瑟,头痛愈甚,夜不能寐。晨起,白霜伏地,万物萧然,有寒气于心戚戚,似得感冒之苟且?然也,终是冬寒无为之心果。
冬寒有三:曰感冒,曰冰冻,曰封藏。
感冒有三,曰头痛,曰流涕,曰鼻塞。憋之,淹之, 唾之,仍难奏效;或挑衅,或诱惑,或招摇,极为猖獗。吾尚未觉,然小儿未愈,大宝又染,更遇鼻塞未通之人。便有心御敌,着令药者前往剿之,若遇负隅顽抗者,杀无赦。
冰冻有记,心之殇也。那日雪至,隆冬风紧,故曰:“雪坠城郭隆冬寒,冰抱枯枝相拥眠。轻履银镜步步险,风掠耳际声声残。”然又捋旧事,忽得一景:霾尽乍晴冬风寒,结伴相约西厢畔。林中渐静鹊迎客,冰瀑微成听水潺。”遂红尘往事,皆于心乎?
封藏之时,若酱酒陈年,愈陈愈香。愁时有云“明月托思透轩窗,直入心梦落花殇。时值冬寒还飞雪,乍暖还寒犹见霜。”闲时又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世间之事,皆俗尘也。
冬寒风骤,不消残酒。试问来者,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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