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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或不见,一直在
高青 辽阔之海
痴念,是一缕梦境的遗魂,总在半醒半梦中游离。如果没有最初的遇见……,如果没有这一次相逢……
一,
他们一直是陌路。
也只是一个渺小平凡恬淡的人,文字就像一个狭小的舞台,在这个舞台上她不是导演,只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看着,悄悄地等着,等着那心有灵犀的一点心的颤动和共鸣,不知哪一天开始有了一种冲动,就像等了来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从此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用青春的毁灭换来文字里的快感。
而他就像欣赏一直在时光里疯跑的痴子一样,用温暖的眼神安静笑意的看着,有一天她累了,回眸心路,想放弃或者求助的时候,看到了他暖昧的眼神。
二
从此,慢性中毒的她,就一直呆在那里,不看他的眼神。有一种距离一直在,又有一种吸引也一直在。有一个小小的秘密一直也在,他不会让距离消失,她也不会,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若消失,那喜欢欣心动的小秘密也会消失,思想上的交往就在那若隐若现中,不弃不离。空气很轻,而风总是很重很重,四季有了多样的色彩,因为,遥望一直在。
期待,呼出醉人的气息,给瞬间的沉醉,她在那些沉醉里痴迷,不为相见而活,依旧在时光的心尖上舞蹈……
他不会像说自己的女人时那样沉重,也不会像说别人的女人那样轻松,只是只字不提她,不提,是不是他不放她在心里,或者放她在心底最深处,无人可知,而她在四季的风里为伊消得人憔悴,探寻着的是他的消息。
有时候,她会想起“马高蹬短”这个词,他和她不是亲兄弟,不是亲人,更多“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不归”的感觉,只是相识沾了满满的蜜糖,她痴迷那些甜,如一只蜜蜂在初绽的花蕾忙碌旋转……
三
她把青春扔掉,换成了一种叫文字的嗜好,自己丢了,去寻找一个天涯海角的他。
看一朵花,喝一盏茶,听一首歌,很多细小的时间里,她会想起他。在心底的一偶,宏阔的寂静之声,开始轻柔包裹世界,因为她知道他一定在。
他懂或者不懂,点头与否并不重要,她喜欢一个人行走,她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双眼睛,会为她偶尔闪亮,已经足够,很多时候她习惯随便想想,怕他当真,因为她已经没有拿出手的青春和矜持,对他,她只有远远地看着,暖暖地笑着……一如既往的在文字里奔跑,她看似静默的世界因他而风生水去,箫笙如歌。
四
她不让他看到她的眼睛,那些所有的秘密就藏在那里,她怕某一时刻,眼神的一个短暂触碰会迅速完成一个过程:纳入与投射,她怕那种凝视,就像怕他知道她一切的秘密,那些满满的心意投射出去,谁凝视了那双眼睛,都会觉到自己完全了解了她的内涵,她怕他会用一种穿透千年秘密的眼光看出那些谜底,在她的意念里,一直逃避着躲闪着,因此更多了的牵念。
一直有一道锐利目光来自他的方向,那一刻会不会崩溃是个未知……平淡或烦恼的日子,那些目光向花儿开放一样美好,更是一盏茶里的安静的理由,安静地读那灼人的目光,而她美美的思绪就像把大江流给他看,日日不停地流……
他不见了,她一直躲在那朵幻想的一朵云彩里,当他爬进墙缝她便躲进墙缝,她躲在她的专注里,不需要谁来找,那些细碎的日子从此变得美好,她也会把他潮湿的忧伤一点一滴,收藏……
五
春风吹到了门前,桃之妖妖,灼灼其华。
爱,长着尖尖的利齿。干净的期望填充着美好的梦,一个又一个梦给了她灵感,在痴傻般的追求里塑造那些梦,面对着爱得利齿,她选择安静的期待,在宣泄里她静听红、粉、白的花,水汪汪,亮盈盈,一朵朵像玻璃纸剪出的一个世界,那该是幻听和诗心的矫造,只是那时她内心的一片净土,内心的宁静。
安静的时光里,洗尽铅华透着素白的心,努力向着那个方向靠去,携一丝文字里的心颤,把酒吟唱,尽情倾诉。在这春意盎然的季节,在淡淡的祝福惦念里,把浅浅的笑挥洒满地,这一刻温软如水。
六
滑过时光的翅膀,盛满芳香的记忆,春已起步,写意几许惆怅,追随时光缓慢荡漾,点点疼痛只是在某个瞬间,藏匿着的情怀,巧合着的情缘,是否还在期待某一时刻的相见?
见或不见,期待一直在。
梦一直在,在温暖而潮湿的手心里舞蹈,不弃不离,爱如瀑,飞流直下三千尺,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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