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山的那一边 于 2015-10-12 10:45 编辑
酸甜苦辣都是歌 经历幽暗中的反复追问,才明了平淡从容是真!教育是什么?教育是生活!幸福教育,幸福张店,于我们是如此贴近! ——题记
“飞来的信件,像那彩色的花瓣,一片,一片,寄来赤诚的怀念……”节日的九月,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二十三年前的九月,十九岁的我,年少轻狂!教育,好像能因我的加入会改天换地…… 与我搭班的班主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女老师,治班严谨,一丝不苟。她语文,我数学和自然(现在应该是整合到一门叫“科学”的课程里了),接的是三年级。 教学,我全心全意; 课堂,我是那么用心爱着你; 学生,你是我的全部! 孩子们,似也因我的加入而精彩: 课下,要么围在我的办公桌前,要么挤在我的窗外; 课外,一群群地飞进我的单身宿舍; 我们课堂上的笑声,常常让其他的班级羡慕、嫉妒、恨…… 然,好景不长,流言起,冷冷的冰雨在我脸上胡乱地拍: 缺乏师道尊严——与学生接触随意; 给学生起外号——我的课代表名叫“吴中”,多数同学把“吴”的音,由阳平读作上声。几次纠正不果,遂说,五中五中,还六中呢!于是乎,“六中”成了他的绰号! 不按时下课——我的课上,谁完成任务谁出去完,我则更多精力辅导后进。长此以往,越来越多的学生早早地离开课堂,玩去了! 搞形式——敢带领学生搞课外甚至是校外活动! 不按进度——老教师制订的进度,会让我莫名地整合了! 更要命的是,部分家长找到校长说,给这个班换个老师吧。这可是杀手之锏,当时在我们厂矿学校,这些家长是厂处级领导,是我们校长的领导! 天黑黑,凄厉的北风吹来! 危难时刻,我们的老校长和老组长(都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说话了: “他才十九岁,年轻人,总有个过程!” “他的成绩不会差了!” 期中考试,成绩很好,比其他的单位分高(那时的厂矿学校统一比分数)! 稳住了,我没有窃喜,没有不满。 伤不起真得伤不起,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没有放弃——面子上不违反,里子坚持自己的办法。 我与孩子们更融入了: 孩子们学得更加轻松有效,数学课上完成任务就做其它科的作业,当然也只有语文作业了! 珠算,当时是作为选学的内容,孩子们愿意学,我也乐意教。最后到了什么水平呢,我校珠算第一高手马老,没有我算得快,而我,则没有我的学生们快! 孩子们更喜欢我了,连我在课堂上随手画一棵葱,他们也故作惊奇,哇!画家! 喜欢体育的我,为他们出谋划策,运动会上我们三年级就干败了四年级! 爱好音乐的我,与学生们一块设计练习节目。“六一”合唱,我们的孩子伴奏,我登台指挥:“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我训练学生的鼓号队,参加厂里演出,一阵轰动!甚至代表厂里参加化工系统的演出比赛,让咱也混了好一阵子的“文艺圈”! 初为人师,真是乐死人呀真是乐死个人! 在这批学生初中毕业十周年的聚会上,我们爬上一个美丽的山巅,三四十人,“控诉”着我十六年前那一桩桩糗事、恶事: 那次,您怎么知道我是不会装会的? 我冒充做完了,想混个早走,让您一通好训! 老师,还记得谁经常出去给您修臭烘烘的鞋子吗? 我做完卷子,不好好检查却去逞能帮别人做,你那凶巴巴的样子,我记忆犹新呐! 您啃干咸菜,却骗我们说是肉干,馋死我们了! …… 我和他们抱在一块,大有“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的豪迈! 我们哭着笑,我们笑着歌…… 我曾经鄙夷将教育当作职业的想法,要是当成事业吧,又稍嫌虚缈!那么,教育是什么?我们现在提出的“幸福教育,幸福张店,创建教育名城”的方略,让我明白了,教育,是生活!就是让我们每一位教育者,在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的过程中,成就自己的幸福教育! 生活就像爬大山,生活就像淌大江!幸福在辛勤的工作中,幸福在晶莹的汗水里!怀揣幸福教育之梦,点点滴滴都是爱,酸甜苦辣都是歌! 教育是生活,是以为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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